主世界角色没有符号包裹
beast线世界角色用『』
extremity线世界角色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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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夜已经深了,而森鸥外还在伏案写作。
不对,是叠纸飞机。
观影厅里看到这一幕的其他人好奇,“为什么叠那么多纸飞机啊?而且这个房间到处都是纸飞机。”
【太宰治】摊了摊手,“森先生开心的时候喜欢叠纸飞机,到处乱飞,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叠纸飞机,用来排解心情。”
要尊重别人的个人习惯。
(观影继续——)
这个房间里到处都是纸飞机,柜子上,桌子上,地上,椅子上,飞得到处都是。
而森鸥外此时还在不停地叠,不停地放飞。
“今天……算是开心吗?治……太宰回来了。”
森鸥外的手停了一下,决定道:“……以后还是叫太宰吧,日语的治念起来也太不顺了。”
等森鸥外扔完最后一只纸飞机时,森鸥外沉默地站在窗边,也揉烂了窗台上的那只纸鹤,夜晚孤寂而漫长。
他时刻用伪装包裹自己,这一刻也只能看到那双空洞的眼神,眺望着看不见的彼岸。
没有时间的流逝,没人知道他保持这个姿势站了多久。
直到他把手搭在窗台前,看到手表上的时间,显示的是一点。
要知道他家小孩九点半之前必须上床睡觉。
森鸥外捏了捏鼻梁,缓和了一下精神,“好吧,趁机去突击查房。”
他把门轻轻带上,满是纸飞机的房间里没有一只纸飞机会离开这间房间,它们只会在这间狭小的空间飞行很短的距离。
也像……像什么呢?
——像他自己。
(观影厅里——)
所有人:……在?有什么话不能直说吗?
与谢野晶子皱眉,开始思考,“像他自己?什么意思?”
坂口安吾推了推眼镜,重点标注了纸上的文字,“这里是有什么隐喻吗?”
江户川乱步摇了摇头,“还有最开始的疑惑,这位森鸥外是有情感障碍还是什么?”
为什么不确定自己是否开心?
明明白天还在调侃整蛊正经人很有趣来着。
【江户川乱步】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子的扶手,“这个影厅会揭秘一切不是吗?是个很残酷的真相。”
是他对其他人疑惑的回答,也是对影厅的一次一次试探。
【太宰治】注意力都在【中原中也】身上,根本不想回答,“中也,不想看就不看吧,没事的。”
【中原中也】捂住脸,感觉自己的心被凌迟了一遍又一遍,“我没关系,没你想得那么脆弱。我知道真相不过是一层又一层的牢笼,一个比一个残酷……你们也不用一直瞒着我。”
(观影继续——)
森鸥外推开中也房间的门,这个时候的中也已经睡得很熟了,他上前帮中也重新盖好被子。
凑近了能听到小孩子香甜的小呼噜声,听得森鸥外心都要化了。
他撩开中也的头发,亲了亲自家中也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脸蛋。
森鸥外像个尽职尽责的“老父亲”附上晚安吻后,就去查看太宰治的房间了。
进到太宰治房间的时候,太宰治也已经“睡着”了,但森鸥外知道,他没有。
太宰治怎么可能在刚到的陌生环境安心睡觉,哪怕真睡着了,他开门的举动也绝对会吵醒他,即使他的动作很轻。
(观影厅里——)
中岛敦:“这个森先生很了解太宰先生的样子呢。”
太宰治后仰,“像个变态大叔!”
【中原中也】:“明明很温馨好吗!别破坏气氛啊混蛋! ”
观影没有因为他们的讨论停下,屏幕中的森鸥外低下头,“阿治,睡了吗?”
见太宰治没有反应,森鸥外坐到太宰治床边,而太宰治也立马坐了起来,一脸抗拒,“你现在像个夜袭小孩子房间的变态大叔!”
森鸥外:“……阿治怎么可以这样说爸爸!”
太伤心了!
叫声爸爸就原谅你。
太宰·冷酷无情·治:“快出去。”
森鸥外:“啊啊,阿治好无情,是睡不着吗?我可以给你讲故事哦。”
眼看着森鸥外已经掀开被子打算直接坐进来的时候太宰治连忙扯过被子,“男女授受不亲知不知道!”
然后把自己团吧团吧起来翻过身,全身都在诠释着不想理森鸥外。
看着太宰治背对着他,他依旧笑容不变。
不愧是人间失格……
这种世界意识层面上的覆盖都能无效化。
(观影厅里——)
场外的人已经被这个消息冲得怀疑人生。
【太宰治】跳起来,“当当当!恭喜你们发现森先生最大的秘密之一——森先生其实是森小姐!”
所有人:……容我缓缓。
哪怕是extremity世界的人,也没几个知道【森鸥外】其实是女的,所以受到的冲击完全不比其他世界的人小,甚至更大。
难怪这个世界的【森鸥外】总是把自己打理的干净体面,仪态也比他们世界的“森鸥外”要好,重点是这个世界的【森鸥外】明显更加白,骨节修长,点明后更是在细节上可以看出不同。
而他们世界的“森鸥外”有时候就是不修边幅的邋遢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