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
你居然在?我以为你还要过一阵子才回我呢?怎么不装你的劳模了?不会是刚准备跑路,老头子就回来了吧,琴酱?格兰菲迪我啊~在忙的事情也到关键时刻了呢~老头子问你就说我仍然没有行踪就好啦,本来他也管不到我吧?你说是吧?琴酱?
——Glenfiddich
啧,格兰菲迪,你等着。三个月,三个月内不回来,那位先生就要让我想办法解决掉你了。
——Gin
啊呐?我知道了。
——Glenfiddich
要见他呢,他要考虑考虑,如果在将来黑组织实在没什么用的话,他就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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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君要留下来吗?”
森鸥外问。
“不——要。”
太宰治看了看面前这个萝莉控大叔,义正言辞地拒绝。
“可是外面还在下雨呢。太宰君。”
森鸥外指了指窗户,外面正下着大雨,雨水噼里啪啦地往窗户上砸,一阵啪啪声。
太宰治听着外面难得下大的雨声,垂下眼睑,不知思索了些什么,嘴里又叨念着什么。
就像天气之子消失了一样……
神明的爱…也有时限…
要趟雨回家吗?
“天上的雨也是有地上的水分集结上去的,而无论是烂湖,绿湖,厕所,乃至更脏的一些地方出来的水分,也是同样会上去的吧。”
他兀然地想起失间在他开始“哀伤”雨季时说的话,有没有恶心的皱巴了脸。
——不不,会被淋透的,啊!可恶!他当初为什么要和失间聊雨的事啊!
他脸色突然难看地一批。
“太宰君?”
森鸥外疑惑的喊他名字。
“那就麻烦森先生了。”
太宰治回神,揉了揉太阳穴,说着,摸到一边的沙发坐下,眼神涣散,在发呆。
转眼,他又开始瞧森鸥外放在架子上的各类药品。他搞事的心正蠢蠢欲动,转移注意力地想:
‘失间不在,这些药我就算是吃了他不会让我被送去洗胃,对吧?’
至于刚刚答应森鸥外的事?
‘拜托,我只是给他了一个眼神,他这么想是想了,可我不也没说要帮他吧?’
垂下越发幽暗的眼眸,他不再回想他在镜域里翻出来了什么,又像是勾起了什么的兴趣,又似乎在生气,不注意间,一个假笑已经勾勒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