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而且,和申哥好像啊,头发和眼睛,那种似有似无的忧郁,也有些像?是吧?
要和申哥说吗……
总之,不是要讨命来的就好。
东野空在给东野正郎处理伤口时,太宰治也就自己坐到了沙发上。
而自打太宰治和东野正郎来到门口时,失间就没再说话,沉寂了下来。
太宰治端着东野空抽空倒的水,慢吞吞地边喝边观察着这里。
是日本普遍的有些拥挤的复式小屋,但他没呆过,倒是有点新奇,一些危险物品摆放得并不隐秘,桌子上有些书,那个男孩还在上学?东野正郎……和港口Mafia有冲突吗……
等东野空处理好东野正郎的伤,太宰治开始了自我介绍。
“我是太宰失间,你哥哥的救命恩人,以后要暂住你们家。”
他直截了当地说道。
‘好奇怪的姓,太宰?是假名吧。’
‘救了哥哥……怪不得哥哥居然能回来啊。’
他有一些意味不明地想。
“我是东野空,感谢您救了我哥哥。”
明明之前要不是运气好碰上了申哥,东野正郎也不是他现在的哥哥。早该死了。
……好吧,好歹也住在一起那么长一段时间了。只是……最好别恢复记忆啊,都做了三年同居人了,他也是不在乎。
毕竟申哥也不是他亲哥来着的。
他其实长得和申哥是有些像的,只是头发没有那么卷,性格也没有那么忧郁。但申哥和他说,他和他姐姐有些像,有着同样的脆弱感。所以,他成为了申哥的弟弟。
那么,要和他说吗……
“楼上有空房间,我去收拾一下,太宰先生可以在这里等一会吗,不会很久的。”
东野空感谢地看太宰治,歉意地说。
“当然,空君。”
太宰治礼貌地笑了笑。
太宰治清楚东野空的想法,太宰这个姓确实少见得很呢。
少见到,昨天之前,日本恐怕没有任何一个人用这个姓。
可犹豫?在想什么?与他天关吧。
时候不早了,等东野空收拾好房间,已近后半夜。
“太宰先生,晚安。”
“晚安,空君。”
与东野空互道晚安后,太宰治爬上了床。
白日里从上午就开始昏迷,傍晚以后才醒,现在着实没什么困意。
“失间,你讲的那个自杀的王子,继续。”
“那我就继续讲了?”
“嗯。”
“自打那孩子进了皇居,那麻烦是一个一个接龙着来,今儿个被兄弟取笑,明儿个被暗地里下毒手,那天皇不在乎这个与皇居外女子生下来的儿子,他也不好过。那孩子生命力着实顽强,带着野心挣扎在这皇居里,心计深沉了,日子在旁人不知道的情况下舒适了。”
“那时有位武士的女儿进了皇居,不明白这孩子的实际情况,她可怜这孩子,也就常偷着照料他。怎知哪天夜里,就去了。之前那孩子的野心疯长,但到那女子一死,心思便全部灰飞烟灭了,便想随她而去,但又想活着。”
“他跳下二重桥,将死时又要爬上来,不料有人,又将他推了下去,从此淹没在历史中。”
“具体我也讲不清楚,那河水映人,我倒看了个清楚。”
……
……
“治君?”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