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品是白马探喜欢的红茶,甜品则是黑羽快斗选择的黑森林。
“搞得还挺严肃的呢。”快斗舀起一大口蛋糕塞进嘴里,含含糊糊地说。
“作为节目来说,还算正常。毕竟我们录得是对抗式的活动。不过……”白马探端着茶沉吟。
快斗疑惑:“怎么?”
“他们是不是有点太草木皆兵了?而且一期节目只录制一天?这么短的时间,真的足够吗?”
事实上,很多侦探探案的过程是很安静的。
他们会自己思考,没有十足的把握,很少张口说出推测。
侦探要为自己的结论负责。
在这种情况下,节目组拍什么?一群闷葫芦吗?
看他们像幽灵一样到处闪现,像石像鬼一样做个锯嘴葫芦,又像精神病人一样做出种种不明所以的行为,最后汇总成自己的结论?
太奇怪了吧。
“也许就是有人是侦探的狂热粉,想要在电视节目里看见自己喜欢的人呢。”快斗漫不经心地又挖了一大块。
白马探的目光从不知何处的遥远虚空中收回,定定地凝视着眼前的同班同学。
“干嘛?”快斗没好气问。
“我一直有个疑惑,希望黑羽君能够解答。”白马探突然前倾身子,神色探究且兴奋。
“我少见的几次你吃东西,都是在吃高热量食物。难道做怪盗没有体型要求吗?”
他还以为以黑羽君这种能够毫无破绽伪装女性的身形,需要小心翼翼维持呢。结果对方不是甜食就是快餐,一路奔着热量爆炸去的。
“我平时运动量很大的好吧。”快斗无语地说。
你以为做怪盗上天入地翻山跨海的,不需要好体力吗?我每天都在锻炼的!不然怎么可能撑得住滑翔翼?
两个人在餐厅里优哉游哉吃完了整个下午茶,也没见其他人过来。
晚上七点的晚餐时倒是聚得齐,只不过工作人员和他们不在一处吃饭,饭桌上倒也没显得多热络。
唯有一件事值得注意。
“我稍微打听了一下他们准备的案子。”餐桌上,藤本隼人用叉子叉起一根香肠,若无其事地说出下午听到的情报。
其他人的目光都控制不住转向他。
“据说是以这座岛的岛主一家经历的事情为原型准备的。主要调查地应该是那边的庄园。”
“岛主一家?我还以为这座岛是铃木家的。”服部平次说道。
在场所有人几乎都是这么认为的。谁让铃木家赞助了节目,还提供了游轮呢?顺手将拍摄场地也提供给节目组才更符合铃木家的大手笔气质。
藤本隼人:“我一开始也这么以为。直到我用网络搜索了一下这座岛屿。百科告诉我这座小岛曾经属于一个政客。只不过政客后来死了,他的妻子就将岛交给经理人代管。这才开发成了旅游岛。”
越水七槻卷了卷意面,说:“也就是说我们要找出政客死亡的真相喽?真是的,这种案子不是直接在网上一搜就有结果了嘛。”
少女将面条塞进嘴里。
“笨蛋,怎么可能啊。没有人会那么蠢将已结案的案子拿出来考别人的!”服部平次嘲笑道。
道理确实如此。
“等等,所以这究竟是一个没能得到结果的冤案,还是以此为原型被节目组魔改了?”越水七槻哽住了。
“这有什么区别?”藤本隼人问她。
“区别很大的!”在场唯一的女侦探手舞足蹈。“如果是一场无解的疑案,我们谁能保证在一天内解决掉它?如果不能,那就是惹事上身了!民众们会不相信高中生侦探的!”
黑羽快斗接话道:“而如果结局了,也很有可能为我们引来某些政客的注意……比如死者的政敌什么的。”
当侦探推理与政/治相关,侦探也会变成漩涡中的一粒小石子。
眼见着在场人脸色都不太好看起来,江户川柯南赶紧打圆场:“啊哈哈,哥哥姐姐们不要想那么多啦!说不定我们需要破的案子只是一个改编案子呢?你看,这是在做节目嘛,工作人员肯定有谜底的!”
希望如此。
气氛终于从低谷渐渐回升,只是大家彼此之间也不再交流关于节目的事了。黑羽快斗和白马探低头说着小话,而越水七槻对服部平次很感兴趣,她开始询问那些侦探们的事。
比如服部平次本人,比如和他齐名的工藤新一。
“据说节目组是打算请工藤新一的,只是找不到他人,电话也打不通。”越水七槻道。
一旁真正的工藤新一听着这个消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是啊,因为我在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