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是您发现我还在继续和我那个粗俗笨拙的丈夫口口,于是您让我口口口口,口打口口口口,让那上面留下数不清的口口口口……”
“有的时候......”
你真的服了,这位夫人真的应该去写基根同人文,这特么出口成章啊!
你要报警了!
忽然,一直默不作声的基根突然将左手又放回你的嘴边。同时,你闻到了甜甜的香气,似乎是某种糖果,被他握在掌心,现在融化成了糖浆。
舔。
他挑起眉,向你做口型。
?
你也做回口型:不。
他微笑起来,盯着你说:“夫人,很抱歉打断您片刻,我要把这只野猫丢出去,她妨碍我工作了。”
!
你大惊,暗骂这家伙真是......
凑近基根的手,你能辨别出除了糖果的气味,就是香皂的淡香。看来是洗了手的,很好。
见你服软,基根又说:“哦,不用了,那只小猫自己逃跑了,不用管她了,夫人,我们继续。”
你偏头,试探性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甜的,应该是黑糖糖浆。
为防止头发沾到糖浆,你将头发拢到耳后,专心致志开始你目前的......事业。你打算从手背开始,沿着虎口再到掌心。
“基根神父,我这样的女人,是不是......是不是应该下地狱?”
夫人说着开始啜泣。
基根很满意你乖巧的样子,冰蓝色的眼睛又弯成了新月。
“不,夫人,”他的声音却听不到一点笑意,只有极致的柔和,“情和欲都是人的本能,也是天然存在于我们身体里的野兽,您只是没有找到正确的牢笼来关住他。”
在你看来,基根就是这里最大的野兽!
你熟悉他,至少比这个夫人熟悉他。特别是经过那次......事件之后,你发现基根只要不上战场,就是非常柔和的,说话很礼貌,但会阴阳怪气。
甚至连他生气的时候,都是极其轻柔的声音,只是你已经能分辨,什么时候他很高兴,什么时候他在生气。
比如现在,他就是既没有高兴也没有生气,完完全全是不在乎的冷漠态度。
他压根儿不在乎这个女人怎么样。
怪不得......这家伙,对这些寂寞的主妇们这么柔声细语的,人家当然会沦陷了!
相反,战场上他咆哮的时候,才是真正在乎的时候。
他在乎他的战友,也只在乎他们。
基根似乎不满意你的速度,竟是主动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
“神父大人,您......您真的不怪我吗?”
“当然,夫人,上帝永远爱您,我也永远爱您。”
话是这么说,基根却恶劣地用口口口口口口口你的舌头。你没法闭嘴,口口混合糖浆,口口口口口口,滴落到基根的神袍上。
夫人啜泣得更大声,听得你都有点不忍心了。
她极力止住哭泣,问道:“那么,神父大人,您愿意成为我的牢笼吗?”
绕来绕去还是在想这档子事儿啊夫人!
你一边内心吐槽,一边和基根的手斗智斗勇。
“这不行呢,夫人,我是清修者,没有办法成为您的牢笼。”
骗鬼呢!
基根似乎是玩够了,收回一片狼藉的手,放到自己嘴边,舔了一口。
而他的视线,一直及紧紧锁定着你。
四
“好玩吗,小野猫?”
你坐在地上,用湿毛巾狠狠擦着嘴和下巴,完全不想搭理他。
就在刚才,基根背着手送走那位寂寞的夫人,又去洗好手,重新戴上白手套,走到你面前,给了你一条湿毛巾。
“既然都已经到这里了,小野猫不做一下忏悔吗?机会难得。”
你没好气道:“我才没什么需要忏悔的呢!基根你也太鬼畜了,和平时的你完全不一样。”
“哦?那你喜欢什么样子的我呢?”
你意识到这小子在给你下套,不管你回答喜欢哪种,都是在说喜欢他,因为不论哪一面,都是基根。
所以你保持沉默,坚决不搭理他。
基根的声音变得非常轻揉:“嗯......那么,让我猜猜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这是不能随便猜的!
他居然开始绕着你转圈,仿佛真的在打量你,将你完全看穿。
“你头发上有一点点轻微波本酒的气味,和肥皂今天早上的味道一样。今天肥皂说他昨天去找幽灵喝酒了,所以你昨天去了幽灵的房间。”
属狗的吗?!
压迫感从背后传来,你向右偏头,正好对上基根的侧脸,他正埋首在你侧颈。
你听到他深呼吸的声音。
“你身上的气味没有变,所以你没有在幽灵房间留宿。”
等一下......等一下!
这个是能闻出来的吗?基根说的就是那个意思吧!
“虽然没有突破最后的一步,这样的控制力值得表扬。”
基根的声音依旧很轻柔,仿佛在哄小婴儿。
“但是深夜外出的女孩,依然很淘气,难道不应该忏悔吗?”
五
其实,你可以不搭理他。但是吧,你看他那胸有成竹的样子就来气。
再加上这小子刚才竟然敢对你……
不反制他一下,你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于是你很快在他面前跪坐好,扬起头,手指抓上他的衣袍。
“神父大人,请您……宽恕我的罪。”
基根居高临下,语带叹息:“什么罪?”
“弄脏神父大人的衣袍,这是罪。”
“勾引神父大人,这也是罪。”
“想要独占神父大人的爱,这还是罪。”
你的手指放开衣料,开始在他腿上爬山,一点一点……往上爬行。
“我能够……得到救赎吗?”
学着他的样子,你的眼神一动不动锁定着他,明明身处下位,却好像占据着绝对主动权。和当初怯懦的你,完全判若两人。
唯一不变的,是你那双深情的眼睛,仿佛通过它们,可以前往永恒幸福的乐园。
基根感到片刻恍惚。
【神父大人。
您觉得哪种人更容易得到神的垂怜?
从不干坏事也从不去教堂的人?
还是……
经常干坏事也经常找您忏悔的人?】
他一把捏住胸前挂着的十字架,竟是一用力将它扯断,扔到一旁。然后他缓缓在你面前单膝跪地,双手捧起你的脸,隔着面具在你唇上印下一吻。
“恐怕……被救赎不了。”
现在的你,早就不是当初的你,你的吻技已经是另一个层次。不让基根体验一把,怎么对得起他倾听你的忏悔呢?
你将他一把推倒。
真奇怪,明明应该是定力很强的战士,偏偏此刻一推就倒。
你坐到他的身上,一把掀开他的面具。
“原谅我,仁慈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