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里画面晃动一阵子,忽然对上任愿一张红通通的醉脸,衬衫皱巴凌乱,风光若隐若现。
视频里,蒋光昀说:“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我要当作证据。”
红脸任愿思考片刻,“昂……我、我要你用蜡烛烤我……”
“用蜡烛烤你会很疼的,宝宝……你要说把蜡油滴在你身上……嗯?宝宝……”蒋光昀边说边亲着醉醺醺的任愿,声音温柔得能腻死人,让现在清醒的任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抬眼看了眼蒋光昀,神色奇怪。
蒋光昀也未料到自己的语气竟然这样缠绵恶心,脸色也有些许不自在,他僵硬地侧开头,仿佛自己根本不认识视频里的人。
但视频里的醉酒任愿显然很吃这一套,双腿夹着蒋光昀的劲腰,手胡乱地摸,重复了他的话:“滴我……用蜡油滴我……”
视频里的蒋光昀一手拿着手机继续怕摄,一手微微倾斜蜡烛。
点滴银白色的蜡油落在任愿胸口,又快速凝结。
醉酒任愿大叫:“好烫好烫!”
蒋光昀吓了一跳,镜头晃动两下,是他拿自己的手背试了一下,“宝宝,这是低温蜡烛,只是有点热……”
醉酒任愿不听,他抚摸着自己胸口,口齿含糊不清地说:“好烫啊……滴我……快滴我……”
这句话跟找草有什么区别?
任愿看着视频里自己满是骚劲儿,不省人事的状态,满脸尴尬的羞红。
视频里的蒋光昀听了也兽性大发,后面录制的画面已经不再对准任愿了,而是其他地点,显然拿着手机的人已经无法自控和录制。画面里一会儿是地板,一会儿是天花板,但更多的是黑暗,只有两人断断续续的话语。
“你别乱动……小心脸!”
“快滴我……嗯……”
“舒服吗?”
“嗯哼……舒服……啊……”
两人亲吻的啧啧水声和喘息声不绝于耳,还伴随着摩擦窸窣的声音。
“好好好我知道了,快关了吧。”任愿听得脸红,他宿醉还未过去,虽然头疼欲裂,但奇怪的是却又有些反应。
蒋光昀却面无表情说:“后面还有。”
果然,视频里的醉酒任愿又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嗫嚅道:“啊我的耳朵……我的耳朵不见了……”
蒋光昀箭在弦上,没听,但任愿反抗剧烈,他无奈停下,陪着光屁股的任愿找他的耳朵。
任愿只穿着衬衫,到处翻找,跪趴在地上弯腰,撅臀。
身体的曲线跟随着他危险的姿势而变化。
“我们去床上,宝宝……”蒋光昀声音低沉,伴着喘息,但任愿不愿意。
无论蒋光昀如何劝诱,他都一心一意找耳朵。
蒋光昀的语气从兴奋转为难耐的痛苦:“宝宝,我们不找了,你的耳朵就在头上……”
“我的耳朵……还有尾巴……”任愿摸着自己的脑袋和尾椎,意识不清地说。
“怎么又有尾巴了?”蒋光昀叹气,问,“你是什么动物吗?是要看动画片?”
醉酒任愿忽然回首看向蒋光昀,然后双手一展扑过来,他两眼水蒙蒙的,脸上荡漾着开怀笑意,对着镜头说:“我是猫……喵……”
任愿听着这对话,心里一跳,大概知道了自己为什么要找耳朵,又为什么要蜡烛。
还是为了蒋光昀的生日,他买了两套内衣,一套是猫的,一套是蕾丝的,虽然图片看着相对保守,但穿上后视觉效果满满。
到货后,他先试用了蕾丝的,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觉太猛了,实在羞耻,认为包裹相对严实的猫套装好一些。他把蕾丝的脱下,打算看情况再用,但这玩意儿一次性的,太脆弱了,一穿一脱就烂了一点,而且还脏了……
任愿随手丢到了垃圾桶里。
结果被蒋光昀看见,误会他和别人使用过,由此爆发争吵……
在那时满心期待的他的愿景里,猫套装和低温蜡,就是蒋光昀生日夜该有的东西。
“猫?”视频里的蒋光昀愣了片刻,拿着手机的手都在发抖,醋意和怒意交杂,“又是蜡烛又是猫的……我都没有这些,你是不是跟哪个前任玩过这一套!”
醉酒任愿笑呵呵地看着他,用力点头。
蒋光昀拿着手机,好一会儿都没说话,他喘息着,声音颤抖:“我是谁?”
醉酒任愿软软倒在他身上,没有回答这个明显的问题,片刻后,才小声说:“……哼,生日快乐哦……”
视频里的蒋光昀怒火中烧,咬牙切齿:“哼哼?哼哼是谁!你为他这样庆祝生日?!”
视频戛然而止,是蒋光昀主动停止了录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