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切什么啊,哦,莫非房间里就有一个了?”
“鬼!”
“大哥,你可在北京诶!”
“北京怎么了?”我装傻。
“靠!你就装吧!”电话里小岸的声音带着坏坏的调侃。
放下听筒,我泯了口杯中的带气矿泉水,耳边还尽是小岸“北京”“北京”的声音,“真是的,用得着把‘北京’两个字强调得这么厉害吗?”
我觉得大家之所以对“北京”这么敏感,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网络上流传的同志故事大多都发生在这里。不知道是因为北京的作者多,还是写作的人都喜欢北京,又或者北京可以代表全国所有的地方,反正北京就是这么个大舞台,吸引着全国各地的同志们。
我在网上也跟几个北京的朋友聊过,说不定这次能见见,不过不是今晚,毕竟正事还得摆在前面。
侧过脸去,透过几乎落地的窗户往外看,二环上密密麻麻地爬满了车子,一看表,都九点多了,要说“首都”“首都”,还真是“首堵”“首堵”啊!看来明天出门得提早,不然肯定要迟到。
这次来北京的目的是为整个项目打前站,所以主要的工作就是到处跑,看看哪些地方可以使用、哪些单位可以合作,为后面具体的行动摸清方向。早晨从西二环去中关村走的学院路,除了在学院桥等灯等了十分钟,基本没有堵车。可中午从中关村出来去 CBD 就惨了,四环、三环、二环,环环都堵,本想着过去吃午饭,结果到那儿都已经两点多了。
我发现北京的出租车司机性情都忒好,遇到塞车,就像家常便饭似的随手抄过一张报纸,泯上几口茶,就跟成都坐茶馆一样,可怜我一个人坐在后排同时跟手表的指针和计价器的数值较劲儿。
从CBD出来天色已经偏暗,回酒店似乎早了点儿,可再想去哪儿又有点来不及了,都是这破交通惹的祸。路过三里屯,突然想起以前“清华夜话”里说的:“这北京男人分三类,第一类是建国门的男人,人 TM 长得帅,有钱,而且还会玩;第二类呢是中关村的男人,人长得帅,有钱,但 TM 就不会玩,关键没时间玩啊;唉,这第三类男人呢,是三里屯的男人,人长得帅,也会玩,可就 TM 没有钱!”
看来在北京只要是个男人就 TM 长得帅啊!等事情办得差不多了,我高低得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