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个时期的医院人并不似几十年后那样,人潮拥挤,尤其是现在是下午,更是人流稀少。
检查很快,结果也出的很快,当符伊年和祝镕带着检查结果去找医生的时候,还闹了点乌龙。
医生看到两个人一同进来,没有在意,只示意面前的椅子,示意符伊年坐,然后低头看她的检查结果,接着问了一句差点让符伊年惊掉下巴的话。
医生:“最近打算要孩子吗?”
符伊年和祝镕都愣住了,然后异口同声:“我们不是。”
符伊年摆手解释,“你误会了,我们不是夫妻。”
医生先是惊诧,然后对祝镕点点门口,“不是夫妻你进来干什么!出去!”
祝镕摸摸鼻子,悻悻地出了诊室,还把门带上了。
等祝镕离开了,医生用不赞同地目光看向符伊年,“女孩子在外要注意保护自己,再亲密的关系也要有限度。”
符伊年虽然没完全懂医生的话,但是没有反驳,顺从地点点头,“医生,我是有什么问题吗?”
“大问题没有,没贫血,就是营养不良,缺钙、铁、钾,”说到这里,医生看想符伊年,“最近有没有腿抽筋?”
符伊年点头,“我一直以为是因为在长身体,最近两个月身高长了大概三厘米多。”
医生点头,“是有一定关系,主要是你身体缺钾,所以更容易抽筋,别的没有大问题,注意营养均衡,可以在两餐之间加点心。我给你开些钙片和钾溶液,一会去药房取。”
医生说完低头给她开药方,写了几笔又停下来,“月经正常吗?”
符伊年点头,“正常的。”
于是医生又不说话了,继续写药方,写完后扯了下来交给符伊年,“去缴费取药吧。”
符伊年同医生道了谢,拿着单子出门。
祝镕见人出来了,立刻上前关切地问怎么样,“医生怎么说?这是药方吗?”
符伊年将单子给祝镕看,结果当然是看不出什么,毕竟医生们是有自己的书法体系的。
取到了药,又回去问了医生服用方法,二人离开医院,坐进车里,祝镕问符伊年:“晚上要回学校住吗?”
符伊年正在看药盒上的成分说明,闻言不禁一愣,“不回学校去哪里?”
祝镕:“你之前不是说想去看升旗?住学校的话会不方便吧?”
“呃,我想想,现在升旗是几点钟啊?五点?六点?”好像是比较早。
“五点半左右吧。若是从学校过去,大概要四点半就要出发。”祝镕估测了下时间,“路上过去大概二十分钟。”
符伊年:“那么早,是不是还没有公交?”
祝镕点头,“而且早点到可以抢占个比较好比较靠前的观看位置。”
说完这些,见符伊年还在犹豫,祝镕不自觉将声音放轻柔,看向她的目光也缱绻起来,“我明天下午就要归队了。下次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
符伊年:……我本来都想答应了,你这样一说,我又不想答应了呢!
当然,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其实升旗以后也可以去看的,只是祝镕突然用那样的目光看着她,还说明天就要归队了,所以导致了符伊年一下子心软了起来,之前因为林娜而产生的那点本来本来就不多的迁怒也随之消散了。
算了。符伊年想,本就没有很多的相处时间,何必把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第二天清早,天还没亮符伊年就起来和祝镕去了广场,因为住的比较近,两人步行过来的,到达时广场上人已经很多了,祝镕护着符伊年找到了一个视野还不错的位置。
随着时间推移,观看升旗的群众越来越多,人潮变得拥挤。六点钟,国旗伴着高亢激昂的国歌缓缓升起,在晨曦中迎风飘扬,一道金色的阳光从东方照来,让国旗更加辉煌。
晨曦中,祝镕对着国旗敬了一个庄严郑重的军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