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诺为他的同事们说话:“有些事情他们确实做不了,大多数人其实是不明白那些需要我出手的案件的危险程度的,犯人们或许有钱或者权,而钱和权的结合本身就足够危险了。”
如果是实力不够的风纪官,追捕过程中可能会被佣兵反杀,或者被抓住家人和未来作为把柄控制。
赛诺不一样,他的家庭结构简单,能和他谈得上交情的人屈指可数,又个个身价不凡。居勒什这位前任贤者自然不必多说,普通人动不了他,提纳里远在化城郭不轻易外出,唯一可攻破的我早就声名远扬,哪怕在须弥也没有人想面对璃月仙人的怒火。
赛诺靠的是超越他人足够多的实力上位的,无论是前途也好家人也罢,钱权者碰上他只能自认倒霉,唯一能祈求的只有在被风纪官抓住之前逃出须弥地界。
赛诺时间太少,我甚至没空和他多聊聊天,嘴都没亲几下就看着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当下顿时心碎无比。
我真的禁欲太久了,赛诺是唯一一个和我撕破这层屏障的人,如果要找其他人的话,提纳里看着太嫩不好下手,卡维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山旮旯角吃苦,至于艾尔海森……
我擦了把冷汗,我还没敢告诉他我已经和赛诺做了,天知道他得发多大的火气。
但拖着不告诉他也不是个办法,为自己未来的幸福生活着想,我毅然决然地顶住了提纳里的挽留和不舍,带着两只猫直奔须弥城。
再不回去指不定艾尔海森在心里给我记了八百笔账了!
我狗狗祟祟地去买了计生用品,塞到行李里揣好回家,到家的时候时间还早,刚好可以准备一顿晚餐,只不过努力了半天只做好了最简单的玉米胡萝卜排骨汤后,我看着一片狼藉的台面最后选择了叫外卖。
艾尔海森打开门的时候先闻到了食物的香味,紧接着就看到了打开了盖子放在桌上的外卖。
我舀了两碗汤摆好,朝他灿烂一笑:“你回来啦,饭做好了,洗手吃饭吧!”
艾尔海森看了眼疑似唯一不是外卖但并不在自己喜好范围内萝卜玉米汤,再看了眼甚至不愿意倒出来摆盘的兰巴德酒馆外卖,最后将目光投向我:“你做饭?”
我大言不惭地拍拍胸脯:“怎么不算我做的?米是我下的,汤是我煲的,钟离先生说了喝汤养胃,你不许不喝!”
看到他把目光看向外卖,我及时补充:“反正你肯定吃得出来是外卖嘛,况且外卖摆盘的话还得多洗几个碗,多不划算。”
艾尔海森:“………”
他选择放弃理论:“道理都在你那,说不过你。”
我得意洋洋地挥挥手:“哪里哪里,打嘴炮还是比不过大名鼎鼎的书记官先生的,这次回来感觉你的名声更可怕了,看样子战绩斐然呀。”
我凑过去挨着艾尔海森坐下,八卦地问他:“难道是因为要加班心情不好?你不会骂人了吧……不对不对,你不爱说脏话,那肯定是语言犀利说话太直,把可怜的打工人都气哭了。”
艾尔海森安静地喝着汤,丝毫不受我的干扰,不管我在旁边天南海北地讲多少事情都不动如山,很快先我一步解决完晚饭,随后坐到客厅沙发去独自看书,享受片刻的宁静时光。
我火速收拾好碗筷,再次挨到他的身边搂住肩膀,轻声叫他:“艾尔海森,你别看书了,你看看我呗。”
艾尔海森算是彻底明白,今天别想拥有读书时间了。
他被迫放下书本,转身迎接我格外热情的迎合,如同鸳鸯交颈般亲密的缠吻。暧昧的气息在沙发上散开,只可惜灯光太亮,失了些许氛围,但艾尔海森觉得不错,毕竟亲吻带来的喜悦更多的来源于精神层次,灯光让他看清了恋人,只会带来更多快乐。
“我好想你,”我压到在艾尔海森身上,紧紧缠绕着他,“特别特别想你。”
艾尔海森很想问,既然这么想念,为什么在身体恢复后还在化城郭停留那么久,是不是根本就乐不思蜀,此刻的思念不过是满口花花罢了。
但话到嘴边,最后也只化为一句:“我也想你。”
一切顺理成章,我和艾尔海森转战到了卧室,成年人之间的世界不需要清晰道破,但直到最后一步,我才敢悄咪咪地开口,把瞒着他的事情说了出来。
艾尔海森动作明显一顿,箭在弦上不得发的感觉并不好受,但他还是停了下来:“什么时候的事?”
我很心虚,不敢看他:“就是我和他去蒙德解决柯莱问题的时候……”
眼见着艾尔海森低气压严重,一声不吭,心虚之余我也忍不住有点委屈,我忍了忍,强压着哭腔开口:“你嫌弃我了吗?”
不管平时再怎么说女人不需要贞洁牌坊,真遇到喜欢的人介意这件事的时候还是很伤人的,我想着想着,没忍住哭了出来,手也开始推他。
“你要是嫌弃我,我就再也不和你好了。”
黑暗中,我听见艾尔海森叹了口气,他俯下身亲了亲我,说:“怎么连现在都跟小时候一样,你以为是在交朋友,随随便便一句不跟你好就能绝交吗?”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不嫌弃你,我们没有阶层之分,两个平等的个体谈何嫌弃?但你至少要让我有不高兴的权利。”
我抽抽搭搭地吸着鼻子,任他擦去我的泪水,问他:“是因为我瞒着你所以生气吗?没有因为别的?”
“那当然不止,你惹我生气的时候还少吗?”
艾尔海森见我逐渐平静下来,继续开始了刚刚停止的动作,力求在不伤害到我的前提下让我吃到足够的教训。
“作为被你以假分手的名义真分手的初恋男友,我平白无故看着你招惹那么多人还不够,你连身心的第一次都不留给我作为补偿。”
身体好了后艾尔海森明显对我没有那么温柔了,虽然从前他就没有那么小心翼翼,但这种情况下很显然就是故意的。
我被弄的气喘吁吁,一边还要听他给我念十宗罪:“花心、出轨、脚踏四条船,还男女不忌,你说,我不该生气吗?”
“我、我错了……”
我不该招惹有神之眼的男人的,艾尔海森可太行了,和赛诺不相上下,甚至因为赛诺太过顾及我畏手畏脚,所以比起来反而是艾尔海森更厉害点。
艾尔海森把我抱起来坐在他身上的时候我还有些腿软,腰实在太酸了,全靠他的手托着才不至于原地投降,后背靠着温热的胸膛,间断的呼吸简直要让我溺毙其中。
我颤抖着呼出一口气,头向后仰起,搭在他的肩膀上:“我快不行了,放过我吧。”
艾尔海森当然不是奔着弄死我的目的来的,但能坚持到现在也是他的意外之喜:“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好了。”
他安抚地亲了亲我的脸颊,夸奖道:“看来你在化城郭也不是每天游手好闲,至少体力锻炼得不错。”
都能坚持到满足他的需求了。
第二天的我果不其然睡到了日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