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上辈子的我一心一意,虽然我一个接一个,但我确实没有一次谈三个的经验。
好在我的大脑在短暂宕机后立刻重新运转了起来,我先把两个还在对峙的男人抛到脑后,一把捧住提纳里的脸,认真地对他说道:“我们当然是好朋友,别难过小提,等我事情搞完就专门来陪你!”
说罢,我不给他继续开口的机会,朝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提纳里顿时哑然失声。
提纳里是只外强中干的未成年小狐狸,理论上不饶人,实战却很青涩。
因为对友情和爱情的占有欲区别不清,再加上自小博览群书,确实能讲得我不知如何应对。但可惜他实战经验为零,只要稍作一点亲密的动作,他就能直接血量化零,被迫投降。
我把他往外推:“好了,没你事了,你去玩吧,把猫留下。”
提纳里脸蛋红红,他愣愣地放下还在嘤嘤叫的研究生,像魂一样地飘了出去。
硕士跳上还有余温的椅子,看看提纳里又看看我们。或许是因为有赛诺这个陌生人跟在我身边,硕士最后把研究生往艾尔海森那边推了推,然后跳下跟着提纳里走了。
没有了旁人在场,两人的对视愈发不善。
我站起身,把研究生一把捞起来就往艾尔海森怀里一塞,让他转移一下注意力:“你俩好久不见了,叙叙旧先,我和赛诺去外面说说话。”
艾尔海森被迫抱着分量更重了的研究生,以往被人误解的臭脸此刻变成了真正的不爽:“我以为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猫。”
他把猫举起来低头一看,身前果不其然已经粘上了几根猫毛:“收拾你一个已经够麻烦了,它比你更能惹麻烦。”
我嘟囔着:“你再讨厌也养了这么多年了,死鸭子嘴硬还不是照样给吃给住。”
艾尔海森的眼神像刀子一样朝我甩来。
我赶紧拉着赛诺离开。
我把赛诺带进了专做坏事的小树林,不知道风纪官会不会有这个概念,反正我觉得对于学生身份的我来说小树林就是学生们用来解决情感问题的最佳场所。
我抱住他的脖颈,直接光明正大地贴了上去:“赛诺,你不会也生我的气吧赛诺?”
赛诺的身体滚烫,他头一次意识到自己裸.露的肌肤实在太多,在两具躯体面对面接触的时候,他能清晰感受到肉.体相贴的细密触感。
他瞬间把刚刚的剑拔弩张抛诸脑后,只顾着伸手抵在我的后背,嗓音沙哑:“……我已经是个成年男人了,以后,不要随便这样做。”
我眨眨眼睛,男人惯爱口是心非,嘴上说着不行,后背的手却强劲有力,挣脱不得。
我干脆顺势贴得更紧,唇角挨着唇角,鼻尖都时不时触碰着。我感受到手下身躯的紧绷,忍不住笑了:“可是我想亲你嘛。”
主导地位在不知不觉间转换,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比提纳里还要纯情的赛诺更加容易攻破。他是风纪官,工作多年自然见过许多不堪入目的案件,可又因为他是风纪官,几乎不曾有女性与他亲密接触。
他甚至连教导他的母亲都没有,更别提单身多年的居勒什会给他科普什么常识了。
“你不会介意我亲过别人吧?不会吧不会吧,你说过随便我怎么样都好的赛诺——”
发丝穿过了指缝,冰凉的指尖让赛诺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可唇上的柔软更加让他大脑空白。
绵软的,光滑的,与他完全不同的唇瓣。
赛诺完全僵在了原地,手也变得不知该放在哪里,最后干脆放向了身侧,身体也靠近了墙面,害我不得不一边亲一边往前走。
这下倒是像我强迫了大风纪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