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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书啦 > 坏了,我该不会养鱼了吧? > 第30章 攻略任务

第30章 攻略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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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不算呢?】

粉毛兔含糊其辞。

【……把你那奇怪的价值观给我收收。】苏楚音默默吐槽。

听到苏楚音的反问,苏观鹤眯眼,还想说些什么,但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挑眉改口,“你去沙发上坐着,我叫人送鞋过来。”

苏楚音扫视病房一圈,找到沙发,举着吊瓶走了过去,静静坐下,并将吊瓶挂在沙发旁的输液架上,然后跟粉毛兔开始分析起苏观鹤的行为。

【兔兔兔,你见过哪家哥哥宠妹妹是光说不做的假把式吗?我光着脚,他斥责我却不行动,我艰难地举着吊瓶,他视而不见,只叫我去沙发上坐着,这还是我怼他才换来的一丢丢关怀。】

【啊……】

粉毛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很怀疑你们这个剧本的真实性,我真的是他们宠爱的孩子吗?又或者,你们对“宠爱”的定义与正常人的定义不同,等等,你之前好像是骗我来着,好了,没事了。】苏楚音突然意识到粉毛兔之前撒谎好几次,顿时收声。

【叽叽叽,可能是定义不同。】

粉毛兔的夹子音虚弱异常,在苏楚音看来,这就是心虚的表现。

【所以我所在的家庭环境是怎样的?】

苏楚音默问。

【表面上还是很和谐的。】

粉毛兔避重就轻。

【哦,面子工程。】苏楚音若有所思,【那实际上挺不和谐的?】

“……”

粉毛兔保持缄默。

【说话。】

苏楚音不耐。

【是的。】

粉毛兔无奈。

苏观鹤出门打电话去了,而病床上的青年则是放下了手机,看向沙发上的苏楚音,端详了好一阵,才好奇开口:“你也考上了圣音大学?”

“昂,嗯。”

苏楚音边和粉毛兔唠嗑,边条件性反射地点头。

“什么专业?”巫栩鸢问。

“心理学专业。”

粉毛兔告诉苏楚音,她转头复述。

“那挺好。”巫栩鸢点点头,“我也是圣音大学的,说起来,我还是你学长呢。”

“哇。”苏楚音看着和自己搭话的帅气黄毛,心脏不受控制地扑通扑通狂跳,手脚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怎么了?很冷吗?”

巫栩鸢看着她抖了抖身子,疑惑地关怀。

“昂,那个,”苏楚音平复了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磕巴道,“你可以把头发染成黑的吗?”

巫栩鸢:?

巫栩鸢的微微笑意顿时凝固在脸上,难不成这小姑娘一直在看他的头发,然后纠结该怎么开口?

“额,不是,我的意思,黄毛很精神,哦不,你黄毛也挺好看……”苏楚音又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救命!她第一次现实中见这么帅的,激动地连话都不会说了啊啊啊啊啊啊!

【宿主稳住,你还有另外三个选择,另外三个男主也很帅,都是按你的审美点长的。】粉毛兔适时劝诫苏楚音,如果她再这么尖叫下去,它可以考虑屏蔽她了。

但是屏蔽宿主了又不便于实时观察任务进度,好纠结。

“……”

瞧瞧,这说的什么话。

巫栩鸢抿嘴,唇线绷得笔直,这不就是暗示他,他就是精神小伙吗?

可恶,他忍。

“你喜欢黑色头发?”

巫栩鸢扯了扯嘴角,还是没有扬起一个笑容。

“是的。”

苏楚音矜持一笑。

他们还没聊几句,苏观鹤就回来了,并拿来了一双全新的拖鞋,扔在苏楚音面前。

“穿上,走吧,回你自己的病房。”

苏观鹤扔完鞋,丢下一句话就转身欲走,却被苏楚音叫住,“等等。”

“什么事?”

苏观鹤忍着不耐,挑眉盯着她。

“拖鞋,标签剪掉。”苏楚音指了指拖鞋,又指了指输液架上的吊瓶,“吊瓶,帮我拿着。”

苏观鹤静静地看着她,突然嗤笑了一声,便什么也没说地去找了把剪刀,蹲下|身把拖鞋上的标签剪掉。

把剪刀丢回原位后,他又走到苏楚音身旁,捏着快要输尽的吊瓶,“这下可以走了吧?”

听着他吊儿郎当的声音,苏楚音挑眉,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觉得这高大个顺眼了一点,在做完她要求的那些事后。

真是一个奇怪的转变。

苏楚音有些好笑地看着蹲在苏观鹤肩膀上的粉毛兔,“走吧。”

苏楚音趿拉着拖鞋,不紧不慢地往门口走,出门之前,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戳了戳身旁人的腰,“我手机呢?”

按理来说,她这么大个人了,应该有手机的吧。

【有的。】

粉毛兔默默回复着。

“干什么?”

苏观鹤低头,凌厉的目光扑面而来。

“你管那么多?”

苏楚音见他又瞪自己,没好气地怼他。

“你的手机坏了,还没买新的。”

见状,苏观鹤收了收汹汹的气势,解释道。

苏楚音拉了拉他的衬衫衣摆,对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低头。

苏观鹤照做,便听到少女甜甜的声线:“那你有他的微信吗?”

嗯?

苏观鹤看了看巫栩鸢,一脸黑线,他磨了磨牙,给了苏楚音一记敲脑壳,便一手举吊瓶一手捏着她的后颈,连推带挪地将人带到了门外,并“啪”的一下将门锁上,隔绝了苏楚音还要往里看的视线。

“歪,你干嘛?”

没要到帅哥的微信,还没看到帅哥最后一眼的苏楚音心情不悦,她不满地掐了掐苏观鹤揪着她后颈的手臂。

“一天天,尽想些有的没的。”苏观鹤语气有些恨铁不成钢,“人昏倒了三天,你这刚清醒,就恨不得扑人身上去了。”

“谁昏了三天?”

苏楚音警觉。

“还有谁?”苏观鹤拔高了声音,往关着的门瞥了两眼,“床上那个呗。”

看来之前他和苏显祖说的昏迷三天不是指她啊,苏楚音若有所思,好的,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她有预感,他们在干一件大事,涉及的人员应该还不少。

越想越兴奋,苏楚音食指和拇指捏着病号服的衣角搓了搓,“那他叫什么名字?”

尽管她知道他的名字,但终究是从粉毛兔那得知的,得给她知道他的名字的事过条明路才行。

“巫栩鸢,苗疆的,你没事别去招惹他。”苏观鹤一手拿吊瓶,一手推着她走到她自己的病房。

“为什么?”苏楚音不解,“还有,我是怎么昏迷的?”

“……怎么,你学个习还给自己脑子学失忆了?”苏观鹤挑眉。

学习?

她长得就不像是会学习的样啊。

苏楚音疯狂呼叫粉毛兔,问它她是怎么晕的。

粉毛兔却一直叽叽叫,【权限不足权限不足。】

【……好了,小废物,退下。】

苏楚音捏了捏眉心,看向她哥,“不记得了。”

她觉得“失忆”是一个好理由,她哥倒是给她提供了一个新思路。

*

巫栩鸢看着被关上的房门,不由得乐了一下,他又不是聋子,病房就那么点大,问话声又不小,他当然能听到见。

不知道苏观鹤这欲盖弥彰的行为是想掩饰什么。

那小姑娘是对自己有意思吗?还是单纯的想催促自己把头发染回黑色?

呵,那还挺有意思。

算了,不管怎样,这局他搅定了。

苏楚音是么?

抱歉了,要怪就怪你……姓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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