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宁就知道有戏,继续道:“我刚才的话是直白了一些,但不是故意凶你,你要知道,这世上很多事,即便你不想承认它,但它已经发生了,便要去面对它,而不是逃避。”
肉团子把头悄悄转过来,他眼里蓄着泪水,但自己用小短手擦拭干净了。
看他这般,燕宁一向坚硬的心软了软,“也许你娘那么对你是有苦衷的,我等会儿就帮你去问问,好吗?”
听到这话,肉团子喜笑颜开,“谢...谢!”
燕宁揉了揉他的大脑袋,松了一口气,轻笑道:“不用谢,说起来,我们还是同类呢。”
“原来阿宁也可以那么温柔。”
充满羡慕的声音在燕宁的后头响起,燕宁站起来转过头,见司空砚初的眼里尽是万般羡慕,她边走过去边调侃道:“你这话说得好像我从来都没有温柔过。”
“至少对我就没有这般。”司空砚初的眼神在一瞬间转为落寞。
“神君,你怎么突然......”燕宁刚走到他面前,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一把拽住手腕,强硬地用身体将她压在墙上。
燕宁的两只手都被高高举起,白皙的手腕被司空砚初捏得很紧,紧到似乎生怕她会逃走。
“我说过,不要再叫我神君了,我已经很久没有听你叫阿琰了。”司空砚初神色淡淡,但声音里有一股难得的强势气质,他贪婪地看向燕宁白嫩的脖子,喉结滚动了一下,体内自有一股血气涌了上来,但他在竭力克制着自己,导致面色通红。
“我只想听你叫我一声阿琰,有那么难吗?”
他的声音有一丝丝颤抖,燕宁紧抿着唇,不知道他现在是在发什么疯,但若燕宁想要挣脱开,她自是知道他不会太为难自己,只是她好像也没有那么反感。
燕宁叹口气道:“孩子还在看着呢,你先放开我,再好好说话。”
“在你走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被我施了沉睡的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