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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第九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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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走在回明教元帅府的路上。

张无忌盯着被绑在范遥头发上的玉佩坠饰,回想起稍早前的事,思绪五味杂陈。

稍早前,几个人找了间茶屋,坐下聊了会。起因是他们的光明右使被禁足太久表示想到处晃晃再回家,张无忌这才知道他那时为何先求了许可才冲出门。不过他觉得杨左使做的好,也没打算收回禁令。

说是逛,但范遥其实也只逛了几间药房与杂货铺,买了些许一看就知道是要做料理的材料。

逛着逛着便下起了小雨。几个人没带伞,本想着大家都有内力傍身,大不了赶紧回元帅府也就罢了。正巧经过了一间茶屋,茶香弥漫,又有着香甜的香味,君沁感兴趣说想进去看看正好避雨,范遥自然就牵着君沁转了进去,坐下点茶点糕,一切行云流水。

于是,他们只能进去避雨。

于是,他们也亲眼见证范遥跟君沁有多么的「羡煞旁人」。

范遥去跟店小二要了干净的布。要不到没关系,隔两间便是布铺,直接出门买几条回来。过了一会买回来了,干的布给了张无忌跟杨逍各一条,另外特别买的外衣披在君沁身上,再用别的布帮君沁擦头发。

范遥头发上还在滴水。出门一趟,他更湿了。

「遥,我也没多湿,别擦我了,你先擦你自己吧。」

范遥摇头不听话,就是要擦。「不要。妳内力最低,淋雨容易受寒。」

──但明明就是你最湿啊?

另外三人在心里异口同声。

杨逍视线直接看往张无忌,示意他开口要求范遥听话。张无忌会意,正打算开口,却被君沁抢先一步。

君沁不吭一声的起身,转身就把范遥压着坐下,抢过他手上的布,放到他头上帮他擦头发。范遥还想抗议挣扎,君沁便拿了桌上的糕,喂给他吃,强硬闭嘴。

「──」

范遥眨眼,吃了糕,便乖乖让君沁擦了。

张无忌跟杨逍原本还惊讶君沁力气意外的大,能如此轻而易举的压着范遥坐下,结果看她很理所当然地喂范遥吃糕,范遥还吃的很自然,不禁无言。

这下杨逍可懂了为何范遥明明就离开阳教主身边这么久,前段时间张无忌拿糕给他,他很自然就当成被喂食吃下去的原因了。因为这些年来他还被其他人喂阿,难怪这习惯改不掉。

张无忌跟杨逍相视苦笑。觉得好像真相了什么。

话说回来,他们几个都有修练内力,要把身体弄暖弄干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张无忌跟杨逍拿布稍微擦干了水,内力在身体里转几圈,真气周身外放,没一会便弄干的头发衣服。

君沁也在范遥说要送内力帮她用干的半威胁之下,先自己把衣服头发弄干,然后继续帮范遥擦头发,更正确来说,是玩头发。

而范遥很显然就是在享受君沁的服务,衣服跟头发是都弄干了,却半瞇着眼,捧着茶慢慢喝,让君沁玩头发。

倒是白狼毛湿的彻底,怎样甩也甩不干,干脆跑去找张无忌要他帮忙烘。因为牠听小墨蛇说张无忌体内的内力很暖,觉得他是适合帮忙烘毛的好人选。

君沁帮白狼翻译了牠的需求给张无忌。张无忌脾气好也不觉得有什么,而且也挺新奇便答应了。范遥被君沁安抚着没空跟白狼计较。

君沁帮范遥的头发重新绑过。本来范遥的头发就是很随便的全部束起,以避免做饭时混入其中。不过不开伙的时候,范遥倒是没什么特别习惯,多数是半散发。方才逛街时买了一堆的材料,猜得出来他要开伙,君沁便帮范遥把头发全部束起,绑了个漂亮的高马尾。单用绳子绑觉得单调,干脆跟范遥要来那莹白玉佩,当成发饰编进马尾中。

那玉佩一看就不是什么便宜货,而且以男用款式来说,稍嫌秀气,不太像是范遥会随身带着的东西。

杨逍有点好奇,「遥弟,那玉佩你哪来的?」

范遥眼睛一亮,答非所问,「好看吧?适合吧?稀有品,好不容易才到手的。」他稍微让开身,让杨逍也能看到君沁腰带上的同款玉佩,笑的明媚,「两个一对。」

他就是在炫耀。

但杨逍问的问题他没有正面回答。

张无忌没觉得哪儿奇怪,有情人间戴有对饰十分正常。

杨逍倒觉得范遥想回避问题,回答的避重就轻,正要续问,范遥便自己哗啦啦地说了一长串。

「这到手过程繁琐,现在讲会讲很久呢。大哥想知道吗?晚上空下来,我带壶酒去给你说,要下酒菜吗?那我也做一点带过去。等我。」范遥讲着讲着自己倒真来了兴致。

「不了,你别来,想着就烦。」杨逍看的出来这家伙是真的要来烦他了,毫不留情拒绝。

范遥笑的故意,「不要,我会去的。」

杨逍怀疑范遥这是找机会报复,缠着他废话一整晚不让他睡。那家伙确实曾经这么干过。好像是某次一同出门,忘记范遥是惹了什么麻烦事,杨逍实在是收不了摊子,便抓着义弟回去找阳教主告状。阳顶天当然帮范遥这从不让人省心的孩子收拾善后,事后自然是免不了一顿处罚,阳顶天压着范遥抄了一整晚的书。隔天这家伙睡饱之后便去烦杨逍,说是大哥你竟然没跟我一起有难同当,死缠着他一整晚不睡,给他念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东西,快睡着还会被摇醒,真的有够烦人。

一想到又有可能要听他念整晚不知道有没有营养的东西,杨逍就觉得他很烦,头好痛。

「你就最好给我说些有价值的东西。」

「我会跟你说说这玉佩价值有多高的。」

杨逍白眼他。

张无忌本来觉得那玉佩没什么特别的,他从小在冰火岛长大,不太懂那些花样玩意儿,他看过最漂亮的饰品,就是赵敏给他的那簪子,只是他也不知其价值。听范遥跟杨逍两人的对话,也稍稍好奇起来。

「范右使,多准备我的一份吧,我也有点好奇。」

「好。」范遥面不改色的应下,心里倒是峰回路转了一圈,开始想说词了。

跟杨逍他能直接说实话,但跟张无忌,他可不太敢直接说那是赵敏给他的玉佩。即便赵敏给他玉佩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可能就是一种信任的信物而已。但对张无忌来说,却能弯出很多不同意思。

范遥不太想惹麻烦,而且他一点都没有想阻碍这两人的感情之路,会引起误会的事,能少就少。

只是有时候,总是事与愿违。

范遥说词还没想好,外头雨也还在下。茶屋门口那出现了一抹倩影,气势汹汹的往他们这冲来。

──是赵敏。

张无忌立刻起身招呼了赵敏,「赵姑娘,妳怎么──?」

范遥瞥了跟在赵敏身后的佟一眼,冷问一句:「你就这样让郡主淋雨?」

佟惶恐摇头,连忙晃晃手上的伞,「有打伞,只是赵姑娘──是属下失职,请恕罪。」眼见范遥眼神冰冷,佟决定还是不解释直接道歉比较快。

范遥盯着佟看了半晌,看得佟背脊生寒。杨逍敲敲桌面,范遥应声看过去,看到杨逍眼神示意他教主还在,你想做什么都等回去了私下再做。

见状,范遥只好收回目光,走过去关心似乎在生气的赵敏。

赵敏本来是要来找张无忌的,所以她并没有很注意其他人。张无忌招呼她的时候,她是吼了一声「张无忌!」表达了自己的怨气,却没再继续下文,让张无忌感到莫名而惊慌失措。

「郡主,手给我,我先帮妳把衣服头发弄干。明明就有准备伞,怎么不打伞过来呢?淋了雨要是受寒了怎么办?太鲁莽了。」

范遥一只手插进张无忌跟赵敏两人之间,也算是化解了张无忌的尴尬与惊慌。范遥的碎念很真心。他真怕要是赵敏在这关键时刻生了病,六月十五没法去抢亲那就糟了。

在明教会用郡主称呼赵敏的只有范遥,就连范遥底下那些暗部们也都是用赵姑娘称呼她,所以赵敏在听到他这称呼后,便知道这话是范遥说了,基于信任赵敏很自然地把手递给他,这才转头看范遥,然后──一眼愣了。

范遥很美没错,但看那么久也习惯了。

原本赵敏还在气张无忌,这一看见范遥,为了确定她没看错,她还拽了范遥衣襟拉近看了会,毫不留情地骂道:「苦大师!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这种事你竟也做得出来?!!」

范遥真觉得被骂的很冤,抓下赵敏扯着她衣襟的手,顺便送气帮她暖身烘衣服头发,无辜说道:「我觉得我被妳骂的莫名其妙。我最近可安分,连元帅府都没出,成天帮你们搞三餐,哪来时间搞事?」

就不信不出元帅府你就不能搞事。杨逍在心里反驳他。

「才不是那种事!你竟然──你竟然──!」

赵敏甩开范遥的手,伸手想抓什么东西,却又被范遥途中拦截。

「妳衣服还没干呢,别闹。郡主,说清楚,我应该没惹妳才是。」

「张无忌在这里,你要我说清楚?!」

「教主在这里怎么了吗?有何不妥之处?说起来,妳不就是跑来找教主吗?」

一直都有点状况外的张无忌,先是前面莫名被赵敏凶,后又被扯进了她与范遥的争吵之中,张无忌混乱无比,「赵姑娘,真的麻烦妳说清楚了。」

「好,那就说清楚!先说你!」赵敏抽回一只手,怒指范遥,「师父你有必要把我的令牌绑在头上吗?招不招摇啊?!深怕看得懂的人不知道你与我有关系吗?!」

范遥头上的饰品只有一样,就是那莹白玉佩。

张无忌震惊。脑袋空白一片。

杨逍头痛叹息。就知道那玉佩来历一定不简单。

范遥呆了下后顿时觉得自己应该要先想到的,他对这玉佩到底有何真实作用真的毫不在意。而且郡主,妳怎么一天到晚害我呢。

君沁轻笑,过来帮哑口无言的范遥解释,「赵姑娘,别怪遥,那玉佩是我绑的。」

赵敏听到声音才意识到君沁也在,转头看去,一眼就看到她腰带上的莹白玉佩,顿时无奈,没好气瞟了范遥一眼骂道:「你还真把它当对饰啊?」

「废话,那也只有这种用处而已。」

范遥觉得赵敏为了这种事凶他,无辜极了,还莫名其妙引来张无忌的误会,他就觉得不高兴。小心翼翼地向张无忌看去,发现教主默不吭声,表情复杂凝重,视线看着那玉佩,看着看着转往范遥的手──

范遥当机立断丢下赵敏的手,看了下杨逍求救,杨逍懒的理他,范遥只好自己去找张无忌解释。虽说他也真不知该解释什么。

「那个,教主──」

「不要紧,你不用解释。」张无忌拒绝道。他声音干涩,神情也带有点阴郁,看的出来他并非真觉得不要紧。他不让范遥解释的原因也不是因为生气,就只是他觉得现在听范遥解释他会觉得更加烦燥,虽说他也不清楚理由,但他确实有些静不下心的烦闷。

既然不用解释,那简单了许多。范遥会做的事,也只剩一件。

「对不起,教主。虽是无心之过,但既然教主你反对,那我还是──唔──」照理来说是要直接把玉佩拿下来的,但范遥手刚举起,实在是下不了手拿掉。他看了看君沁又看了看张无忌,十分为难。

这玉佩毕竟是君沁亲手绑上去的。

张无忌愣了愣,无言以对。让你不用解释你就直接认错道歉了?明明你在头上绑什么我也管不着,那玉佩也不是你绑的,既然你觉得这无不妥那便无不行之处,其实也根本没有需要道歉的地方。我更也没什么好反对的──

欸?反对?我反对他这样挂着那玉佩吗?为何?因为那不是一般的令牌?因为那会像在表示他与朝廷的人有关连?还是因为那玉佩是赵姑娘给的?

「我没有反对」。不知怎的,这句话张无忌难以吐出。想说些安抚范遥的话,到了嘴边,却又变成其他的确认。

「范右使,那玉佩是赵姑娘赠与你的,此话当真?」

「是。」

听到范遥毫不犹豫的答案,张无忌心里瞬闪过一抹难以言述的情绪,他把那归类在是在气范遥总是这样心向赵敏。

「你是我的人,是我的下属。是吧。」

「是,我的主人只有你一个。」

范遥少见的把话讲得十分清楚,或许是因为赵敏也在场吧。

不过他也察觉了张无忌不悦的真正原因。教主你这是在跟我吃醋阿,我跟郡主真的没什么,我有沁儿了,这误会可大,我想申冤。心里来了句委屈的心声,范遥干脆直言,表明立场,「教主,玉佩仅是装饰而已,是可以取代的,你若认为这不妥,换一个便是。我无所谓的」

他的说法看起来毫不在乎那玉佩的来历。确实,范遥就把那莹白玉佩当成装饰用的对饰而已,是真的随时都能找其他东西取代的,并不一定要是这对玉佩才行。他现在不想拿下来,也只是因为那是君沁亲手绑上去的。但对玉佩原有主的赵敏,她听范遥如此不在乎反倒有些不愉快了。

张无忌听到范遥这么说,心里一动,道:「若你能接受这样的话,还是换一组吧?要不等会就在街上看看有没──」

「张无忌!!」

张无忌话还没说完,被赵敏一声怒意十足的娇喝打断。

赵敏本来在跟君沁撒娇抗议范遥对她的玉佩态度无情,根本就不知道玉佩令牌有多贵重。君沁安抚她说道就是因为不在意玉佩贵重与否,也不在意这是否会引来麻烦,范遥才会拿来当对饰带在身上,甚至是敢直接挂在身上,不然,之前的王府令牌,他可是一直持有,却从未在旁人面前拿出来过。

因为君沁的说词,赵敏到觉得他们俩就这样一直当对饰带着也不错。不过君沁却告诉她,张无忌看似不太喜欢这样,所以范遥很有可能会顺着张无忌的意取下来。

好吧,毕竟是朝廷郡主的身分令牌,明教高层这么明目张胆的带着,若有心人抓着这把柄不放,对张无忌来说,确实是麻烦。

赵敏自我安慰了下,不过君沁却凑到赵敏耳边说了句她的看法。

──那位张教主或许没想那么多,他不喜欢的原因,恐怕只是吃醋罢了。

赵敏愣了下,没想过真相有可能仅是这样,又看张无忌先前的反应,觉得君沁说的真有道理。

因为他并没有直言跟范遥说这会引起舆论,确实不适合带着。

这就让赵敏不高兴了。

若说张无忌是因为很正当的理由不准范遥这样做,那赵敏还能接受。但若只是因为个人心情问题,赵敏可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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