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不来,可刚要走他们就回头了。
那个被喂了药的男生还没拿到解药,自从那颗药下肚他就觉得哪哪都不对劲,可不能就这么走了啊。
可没人愿意陪他回去,毕竟他们都没被下毒。
这可不是讲义气的时候,好不容易出来的,难道还要进去吗?
男生大骂他们没义气,却被反驳:“你自己在那儿骂的最凶,她才给你下毒的,活该,干嘛拉上我们。”
这时候开始划清界限,你早不这么说呢。
哦,合着你没骂?你就是运气好没被下毒而已,还不是我替你们挡着了。
人无赖的时候,你是他朋友也行不通。
外头吵做一团,此时大门又开了,吓得他们全都噤声。
下意识要跑,想起已经拿回了魔杖,不必再怕,才停住。
可门里只是轻飘飘传出一句话:“骗你的,那不是毒药,只是一颗药糖,便宜你了。”
不只没毒,对身体还有好处呢。
大门再次关上,他们愣了愣,这群乡巴佬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人家刚给你打完,还疼着呢你就帮着说话。”
“那不是我们先给人家打了嘛。”
“......好像说的也是。”
那是不是意味着那个会放虫子的也是骗他们的?
不是。
他们真的集齐了症状,在床上躺了一个周末,因而又骂骂咧咧起来,誓与那群乡巴佬不共戴天!
这个插曲没有扰乱留学生们参加选拔的信念,毕竟霍格沃茨里也不都是这样的人。
拉布伦、费尔林、施洛伊等等,就都很不错啊。
所以田三火没有失去对外国同学们的信心,他还是热情地同他们打招呼,哪怕不是每次都能得到回应,也在积极练习语言转换咒。
10月的第二个周五,魁地奇院队选拔正式启动。
拉文克劳选拔在飞行课场地开始,选拔包括正式队员和替补队员。
选拔流程基本一致,按照报名的不同位置按顺序参加考核,考验对飞行的控制、灵活性、反应速度等。
周围也围了一些看热闹的同学。
姬天辞报名的是追球手,而钟灵报名的是击球手,在球场上主要负责对付两个游走球。
游走球会攻击离它最近的队员,双方的击球手要保证不让游走球干扰到自己的队友,还要利用它去干扰对方球员。
十分讲究灵活性和反应速度,还要有一定的大局观。
需要时刻观察场上的局势,并迅速反应,策应队友。
钟灵的性格使然,她当不了守门员一直呆在圆环前,那需要专注力,她也做不了找球手,满场找那颗金色飞贼,那太需要耐心。
追球手又是双方攻击力最强的存在,这个攻击力可不是指魔法,而是体力和体格,有时候为了抢球撞在一起,有些肢体碰撞是常事。
禁止使用魔法,她这小身板不太行。
而且她属于爱操心的命,必须掌握全场动态,随时调整,一旦不让她窥见全貌她心里就不踏实,要不说把她放进这里当会长呢。
这种保护队友,又时不时骚扰对方的行径她也挺喜欢,够猥琐!
击球手的选拔人不多,她排在第三个,考核他们的就是现任击球手,目前拉文克劳球队还缺一个击球手。
击球手的考核只有一项,简单粗暴。
她与击球手各为一队,各带两名队友,六人飞起后,放出游走球,谁先将游走球击中对方球员视为胜利。
钟灵却皱起了眉,“前两位同学都是带一名队友,到我就变了?”
对方笑了笑,“听说你在飞行课的成绩很突出,为你增加难度,是想看一看你真正的实力,况且对我们的击球手来说不也增加了难度。”
实力更强,考核标准就要更高?这是什么道理?
但钟灵并没有在再说什么,其他人已经飞起,她只好骑上飞天扫帚补位。
她身后的两位队友也是拉文克劳球队的球员,为了友好礼貌,她还是跟他们点了点头,万一以后真成队友了呢。
下面的人准备放开游走球,钟灵对面的击球手举手示意已准备好,钟灵同样举手示意。
下一秒游走球破空而出,几人飞速散开,钟灵也一样,她还没有打过魁地奇比赛,更没有对付游走球的经验,先按兵不动,寻找规律。
但对面的击球手却主动出击,迎向游走球,利用扫帚尾羽狠狠将游走球扫向钟灵队友方向。
可她的队友却丝毫未动,钟灵以极快的速度飞上去,在队友前拦下游走球,将它引向一边。
她缺乏经验,但她的速度一向很快。
并没有急着摆脱游走球,钟灵反倒在尝试如何击打它。
她停在空中等待游走球飞近,模仿着对方击球手刚刚的动作,却总是落空,只好快速再拉开距离,再等待下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