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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朱载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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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宣宗以来,宫中专门设置内书堂,指定翰林学士们教导宫人读书识字,更是设置司礼监秉笔太监,司礼监掌印太监,都是要为陛下办事的人。”朱福宁诧异之时,宫人们为朱福宁解释,好让朱福宁知道,宫人识字实属平常,因为只有识字才有可能往上爬,成为皇帝最信任的那一个人。

然而朱福宁听完立刻让人给她解释解释什么叫司礼监掌印太监,什么是秉笔太监。

朱福宁被人科普了一番,掌印太监也好,秉笔太监也罢,都是对印了批红。

什么叫批红呢?

那就得从头来讲了,这个从头必须要从明太祖朱元璋开始论起。

沿用两千年的丞相制度,由朱元璋废除。

没了丞相,皇帝的精力有限,必须要找人帮忙处理政务吧。

内阁应运而生。刚开始内阁当然没有宦官们的什么事。

架不住随明朝的皇帝们开始生出怠政之意,可是他们又需要控制整个天下,怎么办呢?

宦官成为皇帝的首选目标。

用一句话来说司礼监职涉外廷,虽无宰相之名,有宰相之实。

所谓的批红等同于朝内的大臣,就大明外朝的内阁将各地送上来的奏折批阅之后,写明意见,然后交给宦官代为批阅是为秉笔,再交给掌印太监审核,认可即盖章,不认可就打回去重批。

听完后的朱福宁抬头望向,明朝宦官的权利大果然名不虚传。

这样一个情况是不是相当于皇帝在利用太监和外头的朝臣打擂台呢?

毕竟,很多时候皇帝可以稍稍的放一放权,想弄死哪个臣子,让宦官们出手,最后再顺势来一个平民怨的操作杀了某个宦官,这不就可以平民愤了吗?

朱福宁更不敢吱声了。继续的让人介绍介绍眼下的情况,比如她那位皇帝爹是大明的第几位皇帝,顺势也了解了解,到底为什么宫女想要杀他这个皇帝。

太过细节的事,关乎皇帝的事底下的人是万万不敢议论的,皇帝的名字,大明朝的第几位皇帝,以及眼下的年号,这些能说的朱福宁都探明白了。

朱福宁的皇帝爹名朱厚熜,大明朝的第十一位皇帝,年号嘉靖,其在位二十九年了。值得一说的是,嘉靖本不过是旁系子弟,上一任皇帝明武宗朱厚照无子驾崩,无子继位,按兄终弟及的祖训,兴王世子朱厚熜承统。

以一个宗室子弟坐稳皇帝位,那必须要有本事,细节上的事,不好意思,宫人们哪敢说啊,饶是朱福宁一副的求问之心,都没能让人继续说下去。毕竟真要是再说下去,谁知道他们还有没有命。

虽然好奇想要了解嘉靖,朱福宁也无心要谁的命。顺便朱福宁也知道,福宁并非她的名字,而是她的封号,至于她的名字嘛,朱载垣。至于是哪两个字,没人给她写。

行,比起不知道的字,福宁还是朗朗上口。至于嘉靖皇帝的事,好,你们不说,她识了字还能查不到种种。

然而她也要正视一点,今时不同往日了,以前遇事不懂问百度,现在她问个锤子啊。所有的信息都只能口口相传,别人不说,她探不到。实惨。

别管心下怎么郁闷,书还是要读的,不读书,她怎么顺理成章的把上辈子学到的东西用上,怎么能“会”。

嘉靖皇帝很快从底下人的禀告中得知,朱福宁最近跟宫里的宦官读书,黄锦更不忘补充上,朱福宁极是聪明,但凡教过一遍的字即会,读过的课文一次过即背熟了,很是像嘉靖呢。

没有嘉靖不喜欢被人夸,借着儿女的由头再狠狠的夸上他,他更求之不得。

“学归学,别把人闷坏了,让人带福宁出去四处走走。眼下宫里都太平了?”后面一句问来何意,黄锦立刻肯定道:“陛下放心,该清理的都清理完了,太平着呢。”

嘉靖闻言颔首,剩下的事自有黄锦安排。

伺候朱福宁的人按吩咐请朱福宁出去走走看看,不宜闷在屋里。

朱福宁是想闷的人?

她也想四下走走看看,熟悉环境,从而了解四周。可惜自从搬到西苑和嘉靖住一块后,别的不说,周围伺候的人越发小心谨慎,不该说的话半个字都不敢说 。

朱福宁无从下手,对环境的不了解也让朱福宁不太乐意出来晃悠。

结果倒好,宫人们不管朱福宁愿意不愿意,都把她推出来了。

“公主,我们玩沙包或者踢毽子?”男的女的都围着朱福宁,想方设法的哄朱福宁高兴,朱福宁要是真孩子叫人这么围着哄着,一准乐呵去了。架不住她不是。

既不是真的孩子,也做不到像真的孩子一样的无忧无虑,虽然一直以来她奉行的都是既来之则安之。那样的前提也须是她对周围的情况或者环境有所了解。

现在嘛,历史她所知不多,宫里的情况,一来碰上宫妃和宫女联手杀皇帝这个事,紧接着是皇帝下令捉拿宫女的事。

对,她看似用梦见老道士的理由阻止嘉靖继续杀人了不假,确定不杀了?

朱福宁只要一想到那些宫女发狠行刺嘉靖时的场景,心便静不下来。

“你们玩,我看着你们玩。”朱福宁高兴与否,并不想加附在别人身上。

宫人们有他们的职责,没准今天带她出来玩这个事都是嘉靖的意思,她别管乐不乐意,至少别让他们难做。

“那奴婢们给公主表演一个。”宫人们小心打量朱福宁的神色,生怕不小心弄过些什么。朱福宁颔首,一个小宦官即拿起毽子表演起来。

敢自请表演确实有些本事,毽子在他手里听话得很,翻滚踢,跃起接下,小宦官耍得那叫一个厉害,自是引起一片叫好声。

朱福宁也不吝啬的给予掌声,这下点燃了其他宫人的表现欲。

从前朱福宁痴傻,嘉靖都欢喜得紧,如今怕是更喜欢了。努力想要往上爬,清楚宫中规矩的人,千方百计用尽方法也是要讨朱福宁高兴的。

不仅是踢毽子,还有翻跟斗,还有人耍起杂耍,什么喷火啊,吞刀子啊,不看不知道,这该显本事的时候还真是没一个藏私的。

朱福宁瞧着都有些汗颜了,无论他们目的是什么,对她也是尽了心力的,她啊,是不是该赏一赏?赏的话该赏什么?她有钱吗?

一连串的问题闪过,叫朱福宁越发汗颜。

这时候一旁一个宫女冲朱福宁道:“公主快看,这湖里有一条七彩的鱼。”

本能的朱福宁自不信,但那宫女却激动无比的叫唤道:“公主快看。”

嗯,都是奉命来哄她的人,她不捧场也说不过去。

朱福宁起身走向宫女所在的湖边,配合无比的问:“哪里?”

宫女在朱福宁靠近之时也迎向朱福宁,更是指向湖水的方向道:“在那儿,就在哪儿。”

朱福宁本来探头望向湖水,被宫女一脸真挚的表情,她还是有些相信湖里会有七色的鱼,突然脚下一滑,背后更是被人用力一推,朱福宁往湖水栽下。

湖水将朱福宁淹没的那一刻,朱福宁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这万恶的社会是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非要置之于死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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