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前山後,宮遠徵馬不停蹄的便投入了新式毒藥的研發之中,還順帶將不少毒藥也順便灌給了那個被軟禁在病房中的藥人嘴裡。
宮遠徵的原話是…「反正白養著也是浪費,她自己答應當藥人的,試個毒不是很正常嗎?」
試藥期間宮遠徵便刻意的不再讓惜音息影不離的跟在自己身邊,雖然知道惜音有每日乖乖服用百草粹,但還是忍不住擔心會有百草粹擋不住的藥性在他沒注意時侵擾了嬌妻,所以這幾日研製毒藥時總是將惜因拒之門外,反而頻繁的去找那病房李的林笙笙。
「夫人…這樣沒關係嗎?少爺最近都…」赤杓有些擔心,忍不住遲疑的問。
「我相信遠徵。」惜音眨了眨眼,將眼中微弱的不安眨回眼底,故作鎮定自若的這麼回答。
赤杓嘀咕著:「奴婢也相信少爺,但不相信那女人啊…總覺得會出事。」
「不是說了在我面前無須自稱奴婢嗎?」
「禮不可廢,夫人。您體恤奴婢,但奴婢可不能因此驕矜自滿、爬到主家頭上去。」赤杓有意無意的瞥了眼門外的青色背影,只見後者頓了頓,便若無其事的繼續自己手上的工作。
「臉皮倒是挺厚的…」赤杓嫌棄的嘖嘖了幾聲便將視線轉了回來,不想再看糟心的人。
不得不說女人的直覺總是很準確的,赤杓的擔心和惜音隱隱的不安很快就在從密谷回來後的第五天爆發了。
金旦攙扶著渾身滾燙、面色潮紅的宮遠徵急匆匆〝飛〞回徵宮的動靜驚動了宮門不少人,兩人剛剛落地,宮遠徵便幾乎是用撲過來的一把抱住了惜音,綁著鈴鐺的腦袋在妻子的頸邊用力地嗅了嗅才滿意的〝咬〞了上去。
「夫君…這是怎麼了?」
金旦一邊面露尷尬一邊將屋裡的其他下人全部趕出來:「公、公子中蠱了,中的…情蠱。」
情蠱,顧名思義是會讓中蠱之人意亂情迷,且中了雄蠱之人會下意識地想去尋找體內有雌蠱之人,唯有讓雄雌兩蠱合二為一才能緩解蠱毒發作的難受和痛楚。
「雌蠱在誰身上?」將幾乎癱在自己身上的丈夫扶穩,惜音直搗黃龍的問。
「林笙笙。」
惜音沒能再多問,只是一邊帶著宮遠徵往內室走,一邊吩咐赤杓和金旦一人守著徵宮、一人去監視那林笙笙。
「我去找那林笙笙,我就看看著女人還有什麼花樣能玩!。」赤杓將拳頭捏的咯咯作響,轉頭氣勢洶洶的對著金旦說:「你守著這裡!誰都不許放進去打擾少爺和夫人!聽到沒有!!」
金.害怕但不敢說.旦:「是!!!」
屋內,宮遠徵的狀況並不樂觀,情蠱明顯已經開始發作,且因為蠱毒不算完全的毒素,百草粹能抵擋的本就不多,更不用說最近宮遠徵正在試藥,根本沒有吃百草粹,這才導致了此次中蠱會發作的這般厲害。
「汀…汀兒。」宮遠徵難受的扯著自己的衣服,嘴裡嘀嘀咕咕的在喊著惜音:「要汀兒…」
「我在這裡。」惜音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終於將幾乎癱軟著的丈夫攙扶到了床上:「你還好…啊!」
剛剛坐到床上,宮遠徵便一把扯過靠近自己的惜音,將人壓在了床上,小狗似的在她身上又嗅又聞了好半會兒才像是找著主人的小狗似的一邊親過來一邊撒嬌:「難受…夫人、夫人,幫幫我。」
宮遠徵嘴裡哼哼著,手上的動作倒是絲毫不含糊的扯起惜音的衣服。惜音沒有抗拒,順著丈夫的動作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