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音將宮遠徵的手包紮好之後,也不讓他繼續做燈籠了,乾脆直接抱著他的胳膊不放,讓宮遠徵一陣好笑,不過…他挺喜歡這種被未婚妻抱著胳膊的感覺,也就隨她撒嬌去了。
「對了,你的令牌。」惜音突然想起徵宮的令牌還在自己這裡,連忙從懷裡掏出來遞還給宮遠徵。
宮遠徵接過令牌,伸手撫摸了下還帶有惜音體溫的令牌,下一秒卻直接把令牌繫到了惜音腰間:「你拿著吧,這宮門上下誰不認識我,我出去用不到令牌的,你拿著吧。」
確定未婚妻不是無鋒之後,宮遠徵還是很大方的。反正這宮門上下他不管走到哪只要刷臉就好,誰不認識他這個徵宮宮主?但惜音就不一樣了,作為新娘她在宮門裡處處受限,想去哪都麻煩,老有侍衛攔她,煩的很。
「這不好吧?」收到令牌,惜音並沒有宮遠徵預想中的欣喜:「這是徵宮宮主的令牌,給我也太…這樣不妥,你拿回去。」
「你是我的新娘,就是這徵宮的女主人,拿著有什麼不好?反正等我們成親了之後你也會拿到的。」
「夫人和宮主的令牌是不一樣的,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宮主的令牌作用遠比宮主夫人們的、權限要大得多!
「你怎麼…人家上官淺是恨不得把我哥栓在她腰上、恨不得讓全宮門都知道她是角宮宮主的夫人,你怎麼就…就…」宮遠徵不解且有些氣急敗壞:「你就這麼不喜歡在身上掛上我的標誌嗎?還說喜歡我…騙人…」
「喜歡你~」惜音好笑的哄人:「但你就不能給我個一般令牌之類的就好了嗎?這宮主的令牌…作用太大了,我都怕我一不小心弄丟了該怎麼辦啊?」
「你才不會,你平時做事情可小心了。」宮遠徵根本不聽惜音的藉口:「我不管,你今天要是不把這令牌繫你腰上,你就是不喜歡我!你騙人!」最後…當然是惜音敗下陣來,乖乖的任由宮遠徵將令牌繫在她腰間,還為了安撫他〝受傷的委屈心靈〞,被半騙半哄了宮遠徵好半會兒才被放開來,讓她回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