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微臣应该做的,不知道夏良玉是否拿下了,十万军队可有退去,可有解了京都之危。”
“有。”
“那便好。”
乔逸修很是骄傲,她能为陛下分忧,但是乔逸如,你呢?
乔逸修挑衅的看向乔逸如,乔逸如安安静静的拄拐,站在林云鹿的身边,看不清楚她的面目,但是感觉很安静。
乔逸如当然觉察到了姐姐的眼神,她不过装作没有看见罢了。
都这个时候,还在攀比?
哎!人生就是自己哄自己,不要被这些无聊的人,破坏了好心情。
慰问完乔逸修,林云鹿道:“你好好休息,再为国争光,孤会让太医每天过来为你诊治的,祝你早日康复!”
林云鹿又开导了乔夫人几句,就与乔逸如离开了。
离开之前,乔逸如放下了很多的药膏、药方。
乔逸修还在目送着,乔夫人却劝她,“逸修,不要再看了,人家已经走远了。你这次伤的这样重,幸好没事,不然叫我有什么脸,去见列祖列宗。乔家的孩子已经没了两个,如果你再出什么事,我干脆一头撞死算了。”
“娘,您不要如此灰心好不好,我命大福大。”
“一次这样,如果下一次,你不走运呢?不如,你回来继承家业,不要做军人,打打杀杀的,搞的我每天提心吊胆。”
“大家都是一样的,又不是我一个人这样,如果每个人都像您这样怕受伤,怕死,那谁来保护我们的国家。”
“你哪里是为国家,你是舍不得陛下对不对?”她算是看出来了。
乔逸修极力否认,“娘,怎么连您也这样说。”
“你看看你那愚蠢的眼神,只要那个人不瞎,都能看出你的图谋。但陛下是你妹妹的,你怎么还能打陛下的主意?”
乔夫人十分痛心,她不希望自己的两个孩子,因为感情而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
“别人的东西,再好,那也是别人的呀!你怎么能明知道陛下是逸如的,还跟她抢呢?你们是至亲,难道真的要斗个你死我活?是不是非要有一天,我这白发人送你们这些黑发人才够?”
乔逸修有些不耐烦了,“娘,您想多了。”
“陛下来这里,不是喜欢你,她对你如此,对别人也是如此,不要想太多的是你。对你好,是要你卖命,你清醒一点。”
“娘,我知道了,我累了,想要休息一会儿。”
乔夫人摇摇头,此女无可救药了。
她起身道:“我看看逸如给你拿了什么过来,说是有合适的方子,我让人抓了药来给你吃,这样也能好的快点。”
“好。”乔逸修有些累了,闭目休息。
乔夫人回头看了乔逸修一眼,她想着:“等逸修身体好了,我得跟陛下说说,把她调到别的地方去,离陛下越远越好,不忍见姊妹成仇人。”
……
乔逸如、林云鹿离开王爷府后,登车回去。
孟彩虹、杨金玲从车座跳了上来,两人将乔逸如抬上车,又扶着林云鹿上车后,关了车门,两人驾车。
车里,乔逸如这才吃起了闲醋,“我刚才都没好意思说她,明目张胆的,在您面前,用伤口博取好感度,她到底有没有自觉,明明您是我媳妇,她用暧昧的眼神看着,那喜欢都像小河里的流水一样哗啦啦的。”
乔逸如说话格外夸张,在那发泄,林云鹿笑着看她比划。
忍了这么久,这一吐槽,果然面部表情十分丰富。
“乔老板,你真的太可爱了。”林云鹿抱住乔逸如的手臂,依偎在她肩膀上。
“您知道就好,以后离那个家伙远一点。”
“知道了,知道了。”
马车路过绣春楼的时候,乔逸如特地掀开车窗帘子开了一眼,见宫中的马车已经不在,料想云兔已经见到青青,两人就此离开,如此,甚好。
林云鹿道:“看什么?”
“看绣春楼的生意好不好?门前停了不少马车,人来人往的,估计赚了不少,毕竟都春天了。”
“是啊,过的真快。”
……
半月后,已到四月中旬,桃花开的十分鲜艳,林云鹿得了清闲,便叫人铺了纸笔,要临摹写生。
看着粉白的桃花,她手里拿着毛笔,一直盯着看,在那出神。
遥想去年此时,做了一个梦。
不由得叫她有点想入非非……
乔逸如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见她面色有异,绯红粉嫩,凑到跟前道:“陛下在想我吗?怎么有些别样之色。”
“胡说。”
“哪里胡说,这时节,猫儿都叫春了,难怪陛下胡思乱想了。”
林云鹿才不认,“你就胡说,跑哪里去了,腿伤还没有好。”
“拄拐学着健步如飞,出来活动活动,免得气血不通,知道陛下在画桃花,特地赶过来,附庸风雅,拍上一百个马屁。”
乔逸如显得很轻快,林云鹿很无奈,只好翻个白眼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