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惩道:“话可不要说的太满,刚才我的手下来报,说是有人闯进了我们的屋里,偷窃了大量的货银,刚好被人给撞着……您猜猜会是谁?”
乔逸如心知孟彩虹可能出了点意外,她摇着扇子,镇定的说道:“我怎么知道。”
“是吗?真的很可惜。”赵惩故作遗憾,不过孟彩虹很快被阿财带了过来,林云鹿等人都是心头一震,不敢轻举妄动。赵惩道:“这位姑娘,好像是你们带过来的人,我应该还没有记错。”
乔逸如道:“你抓我手底下的人做什么?难道上个茅房,还要被当贼不成?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识相的,赶紧放了。”
赵惩道:“她上茅房,怎么上到我的房里去了,这不是很奇怪吗?”
“这里的房间都长得差不多,胡乱走,认错路,不也是常有的事吗?”
“可是我手底下的人,却人赃俱获,看来你们就是一群贼,阿财把人送到官府去,看看官老爷怎么说,虽然我们是一群生意人,可是哪国的律法都是一样。”
阿财就要押着孟彩虹离开,孟彩虹挣扎着,“放开我,你们胡乱抓我做什么?”
赵惩看着乔逸如、林云鹿,“怎么样?两位是想把事情闹大,还是私了。如果想私了,我到有个好心,我赵国山清水秀,到是个旅行、居住的好所在,不如两位跟我走一走,游山玩水。”
孟彩虹心中大急,岂能因她一人,让陛下涉险。
“我有罪,我以死谢罪就是了,何必连累旁人。”
“刚才不是不承认吗?怎么现在又承认了。”
赵惩拿住孟彩虹,想要将事情严重化,乔逸如撇了下嘴,手一扬。
白光闪动,赵奇就算要拔刀都来不及了。
刀子从赵惩的头发边擦过,一缕头发就掉了下来。
即便如此,赵惩也吓得不轻。他心惊肉跳之余,暗想:“赵奇的话果然不虚,这个乔逸如!”
乔逸如笑道:“不好意思,刚才看见了一只嗡嗡嗡的小动物,甚是讨厌,就忍不住出手了,没有吓到公子你吧。”
赵惩脸色十分难看,“没有,我岂能被一点事给吓到。”
“那就好,我今天过来是为了找一个迷路的朋友,她家里很是着急,路痴嘛,就是这样。如果有什么惊扰到公子的地方,还请恕罪,金玲去屋里找找看,我们的朋友在哪里,快叫过来,让她早日回家。”
赵惩道:“这里我包了场子,你这样胡乱的找人,是什么意思?”
阿财早已看不习惯,主子在人前受辱,他们这些做下属的,又岂能袖手旁观?
看着乔逸如毫不在意的样子,阿财气不打一处来,心道:“非要给这个人一点儿教训,胆敢不把殿下放在眼里。”
不等赵惩命令,他已经跳了出来,给乔逸如就是一刀。
乔逸如手心里一转,一把飞刀已经出手。
一刀直插在阿财的咽喉上,阿财从半空摔了下来,刀子离乔逸如的鼻子只有一公分。
他不甘心的看着,自己下落到地。
转眼之间,已经动弹不得。
赵惩被吓坏了,但还维持着表面的冷静。“乔老板,您当着我的面杀人。”
乔逸如丝毫没有把赵惩的怒气放在眼里,“你哪只眼睛看我杀他了?我这是正当防卫,如果不是他向我进攻,我怎么可能会动手。”
“你杀了他,不管是哪国的律法,你都是个死,只怕连陛下也保不了你了。”赵惩重重的看了林云鹿一眼。
林云鹿心中一片寒冷,她还在为乔逸如担心,只是事情转变的太快。
等看到阿财的尸体,她才有几分侥幸的心情,还好还好,乔逸如没事。
“我要是不还手,今日死的就是我。我只是自保而已,我们盛国的律法,可是最讲究实事求是,可不像赵国,对行恶之人多有偏袒,正当防卫还要被问罪,说是过失杀人。这种明摆着保护行恶之人的律法,到底怎么制定出来的。”
“去报告这里的长官,今天你们谁都别想走。”赵惩吩咐印老板封门,“保护现场,也不要让凶手走脱。”
乔逸如只觉得好笑,她可不认为有人能拦得住她,她手里摸着一把飞刀,直接挟持了赵惩。
这一下,又是一个意外,赵惩手下人慌的一批,说道:“你们要是伤害了我家公子,这个人就死定了。”
孟彩虹还在他们手里。
乔逸如道:“一命抵一命,只怕你们公子的命还金贵些,把人给我放了,把留在这里的人给我找出来,要是胆敢妄动,这个人马上就会没命,快!吩咐他们去办。”
飞刀已经划破了一点赵惩脖子上的皮肤,赵惩道:“依照她们说的办。”
手下还在犹豫不决,就被赵惩催促道:“快去!”
手下人才把毛丞相给请出来,毛丞相一见她们早已明白,还想请安,被乔逸如翻了个白眼。
毛丞相的腿半跪着,愣是没敢跪下。
乔逸如挟持赵惩,让大家跟着她走。
孟彩虹也被放了过来,她暗骂一声‘倒霉’,出师未捷身被困。
等大家上了马车,乔逸如直接将赵惩扔了出去,“谢谢你。”
赵惩被摔得鼻青脸肿,恶狠狠道:“乔逸如,你给我等着,很快,很快……”
他回了绣春楼,发现外面有许多人开始撤退,心中一寒。
原来是有备而来。
这次败的可一点儿不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