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怎么能这样!明明有了爱人,却还要欺骗别人单身,真是太过分了,你还知道她什么?”
“怎么?你们认识?”
“我们还见过,她骗了我家小姐。她说自己痴情于我家小姐,想要做上门女婿,骗我家小姐她是怎么照顾她的前妻,直到她死去,天啊!我真是愚蠢,连这样的当都会上。”
林云鹿不敢置信,简直气得说不出话,大叫了一声‘啊’,跑得没影了。
乔逸如怎么也追不上,“森姑娘你的零食不要啦?不要我就全吃了。”
她自己嘀咕着:“是你不要的,可不是我抢你的。”然后抱住零食袋子。
没过几天,就有妇人找上门了,东张西望的,找了半天。
乔逸如在屋里看着,她一眼就认出此妇人正是在幸福酒楼遇见的那位。
马小四说,这是文羽的夫人。
她走出屋,站在门口,“夫人,找哪位?”
“我找你们的这里的老板。”
“我就是,你找我做什么?”
妇人很是客气,上前行了个礼。“乔老板,我有事要找一位征婚的姑娘,不知道可否方便告诉我她的地址。”
“这事还真不行,因为我也不知道,你有什么事,同我商量,我传个话还是行的。”
“说来真是家门不幸,夫君已经向我提出和离,我简直惊呆了,我们这么多年,恩恩爱爱,从来没有吵过嘴,她突然这般要求,叫我如何承受的住。”
“那所谓何事?”
“她说,她看上了一位姑娘。她们之间发生了爱情,所以……”
“那是抛弃你的理由吗?”
“我说,谁都有个犯错的时候。在感情里,面对同一个人久了都会腻,但是只要她能收心回来,我就既往不咎,可是她说,她说……”文夫人格外的伤心,眼泪就没有忍住,好一会儿才止住,“乔老板,让你见笑了。”
“没事,这样的事放在谁身上,都会难过的。”
“她说,她跟那位姑娘已经见过了面,她们一见钟情,两情相悦,已经珠胎暗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是不放手也不行了,可是,我还是想当面问问那位姑娘,这天底下有这样多的单身,为何就对我家夫君另眼相看。”
“感情发生本来就没什么道理可讲,只是这件事,我还是知道一二的,根本不是您夫君说的那般。”乔逸如就将文羽编的经历说了出来,“夫人,您离开这样的人,是您的幸运。”
文夫人痛苦的倒退了两步,“她竟然说我是疯子,说我已经死了好几年,她怎能红口白牙的说出这样丧心病狂的话?若不是有我,她岂能有今日的财富,没想到钱有了,人却开始变坏了,罢了,变心的人,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文夫人不似一般女流,她见事情已经发展到如此不堪的地步,也不再做纠缠。
“我只希望能把真相告诉这位妹妹,不知可否?”
乔逸如指了一下金榜那,“随便写,那位姑娘也许也被蒙在鼓里,你说出来,或许人家也会清醒过来,拯救一位沉迷的女子。”
文夫人回复完了,体面的离开了。
留下乔逸如一脸惆怅,怎么会有人如此,怎会?
果然,文夫人的回复,叫许多人看见了。开始骂文羽不是个东西。
毛延赞道:“我已经是出了名的坏,没想到,跟这位比起来,我还是稍逊一筹啊!你们以前说我坏的话,都该改改了,论不要脸,我还是比不上人家。我为了追求窈窕淑女姑娘,可是很少再会我的红颜知己了。”
她的两个跟班,大声的称赞道:“老大做人坦坦荡荡,光明磊落,哪里似那些小人,整天说些清高的话,干的是最缺德的事。”
毛延赞挥挥手,“低调一点儿,我不图这个虚名。”
“是,老大高风亮节,何须别人评判。”
林云鹿看到文夫人的回复,吓得小心肝都要飞出来了。
她十分生气,“孤竟然被一个平民给耍了!这个骗子,竟然骗起了孤的感情。”
尤其是当她下定决心,要给自己举办一场婚礼的时候。
这种事闹的沸沸扬扬,叫她面子往哪里搁。
但她还是维持住了自己的体面,客客气气的回复了文夫人,“我不认识她是谁,夫人可能误会了,或许是别的什么人。我自己面都未曾露过,哪里会跟她……”
回复完了,她又去找乔逸如。“乔老板,这人怎么能这样,随便骗人很好玩吗?我家小姐可是生气的很!一个清白姑娘,凭什么让她泼脏水。”
乔逸如道:“你说的对,我已经让人把她的名字通知到各集子了,这样的骗子,谁也不会给她征婚的机会,这是败坏行业的规矩。”
“我家小姐不过是寻一良人,怎么这些不三不四的人,老是出来闹事。难道这就是命运,命中注定她没有值得依靠的肩膀?乔老板,你说怎么办?”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我也有一堆烦心事处理不了。过几天我就满十八了,要是没有生出思想武器,到时候我就对家族一点儿作用都没有了,乔家是不会养闲人的,我想我会被赶出家门。”
“啊,你也太惨了。不过我家小姐也好惨,如果被人知道她的秘密,她或许……”
两个人同样惆怅着,坐在一起,双手撑着脸,呆呆的望着来去的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