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会玩的温壶酒挑了挑眉毛: “哎哟,你还文雅起来了。”,但心里也觉得这副场景不错,确实好看,岭南少雪,今年这胜景也是难得一见了。
文雅的叶絮系紧了身上的雪色狐裘,也不打伞了,听到温壶酒的话抿唇一笑,一边说话一边就走进了那么纷纷扬扬的雪景里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跟他们待久了,自然能学到一些,更何况我原本就不是目不识丁的人啊。”。
“…………………………真美啊。”温壶酒忍不住感叹,眼里带着欣赏和骄傲,但这说的是人还是景就不得而知了。
温壶酒觉得他应该怎么说眼前这幅场景呢,容颜绝色的少女披着一袭与雪同色狐裘在雪中行走,就像雪的女儿,数九寒天所散发的冷气似乎对她造不成任何的损伤,就像是来对她说新年好一样。
而在天启城千里之外的秀水山庄也下着同一场大雪,太阳落山之后,这里就进入了夜晚,柳月伸手在空中接了一手的雪,就像是与人同看一般。
想着想着,便忍不住在脑海之中浮现那人的容颜,柳月低声道:“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无论是雪色还是月色,都抵不上那人对他的欣然一笑。
腊月二十八,小年的前一天,本来在书房里烤着炉子看书的叶絮被温壶酒给薅出来了,出来得急,骤然间接触冷空气又没来得及运功抵挡寒气,差点没给叶絮脸都冻僵了。
她面无表情的盯着温壶酒:“本来我好好的看着书,结果你把我薅出来,还害我受冻,你最好有事!”要是没事儿还害她受冻的话,她不介意打死他,叶絮笑得甜极了,有一种要把人打死的美感。
温壶酒:“……………………”完蛋完蛋,看到这个表情,温壶酒下意识的僵了僵脑子,感觉就像是看到了妹妹要给他下毒的时候的前奏一样,该说不愧是姑侄吗?表情都像极了,实话实说,他有点害怕了。
希望老父亲可以慢点宣布,不然他真的会被打死的。
某人的笑容就像是蜜糖一样,可惜这蜜糖里面加了砒霜:“说啊,怎么不说啦?我记得大伯你平时不是很能说的吗?你可是毒菩萨呀,怎么还能怕人呢?难道不是别人怕你吗?”叶絮走一步说一句,到最后温壶酒都快跌到雪地里去了。
感觉态度越来越不对的温壶酒急忙叫停,小心翼翼的顺毛:“哎,你你你你你别说了,你这说的我心慌,我错了,下次给你准备好吃的。”干脆利落的道歉,但下次还敢。
叶絮:“……………………呵!”看这个样子,她怎么不信呢?怎么看怎么狐疑,就像是一个坏人,突然间做了一件好事一样,不正常,这可太不正常了。
压下心里那股对温家女人骨子里害怕,温壶酒笑得真诚极了:“真的,我发誓!!!!”希望这丫头别把他拆了,不然他可就真哭了。
叶絮看了他一眼,在冷空气当中呼出了一口热气:“切,下次再这么干,我拆你院子。”然后急忙从赶来的丫鬟手上拿了浅蓝色的毛绒披风披上,整个人都舒服多了。
毛茸茸的,超级能治愈心情的,叶絮非常喜欢这个感觉。
温壶酒急忙擦了擦额头沁出来的汗,乖乖的在那里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