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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不单身的荒木大帅哥:「为什么大家都拍了,背叛!赤!裸!裸!的背叛!」
西尾悟:「怜爱傻子的眼神。」
今天是不单身的荒木大帅哥:@寒山「把我P到西尾前辈的照片上去,给你一万円。」
寒山:「收到。」
西尾悟:「你是什么闻到血味的鲨鱼吗?!回复也太快了……请尊重一下我的肖像权。」
寒山:「会把前辈你P掉的。」
岸本馨:「艹艹艹」
新谷:「哈哈」
西尾悟:「……」
今天是不单身的荒木大帅哥:「哈哈哈西尾前辈你也有今天」
西尾悟:「聊正经的了。」
今天是不单身的荒木大帅哥:「他{%g#$」
新谷:「哦,为荒木默哀三秒钟」
———
“都赢了吗?”
“赢了,”雨宫大辅接电话,“哄小孩嘛。”
近藤刚司在电话那头哼了一声:“哄什么哄,就应该好好打压一下,省的高兴得没边了。”
“别这么说啦,近藤老师,这几天下来他们也累了,现在刚好振奋下精神。”
近藤刚司扭捏了一会儿,问:“柳田他状态怎么样?”
“教育学弟时很开心哦,估计能打起精神来准备之后的比赛了。哦,他托我向你问好。”
“问什么好!从V1掉到V2,这个赛季的表现太难看了!有空关心我还不如关心下他的一传,烂死了!都打职业了还这么烂!挂了!”
滴的一声,近藤刚司挂断电话。
雨宫大辅无奈地笑笑,他走下楼,婉拒司机递来的香烟:“大概还有多久。”
“一个半小时吧。”
———
洛山高等学校,京都老牌私立高中,偏差值很高,不仅在排球领域有所成就,还在篮球、足球、棋类等领域中声名远扬。在京都这个卷中卷的城市里,硬生生杀出了一条血路,垄断了全国大赛几十年。
“也是我们的老冤家了。”涉谷润徐徐叹气。
长泽翼对一年级三人解释:“去年IH的准决赛遇上过,我们输了。”
“那届IH后,成石被排球月刊评为世代第一ACE,进了国青队,”藤野道一郎说,“但他训练过度,弄伤了膝盖,没能参加之后的春高。”
“洛山优秀的选手很多,很拼、也很刻苦,”雨宫大辅有感而发,加入对话,“但他们总喜欢把伤痛憋在心里面,一声不吭,谁也不告诉,觉得打完比赛、坚持一段时间就过去了。这种情况不是少数,其他学校也有。”
“我特别不希望在你们中间出现忍着扭伤拼着一口气打比赛的人,特别是未来目标是职业的人。”
雨宫大辅看见大家的目光慢慢聚集到他身上,他继续说道:“但这毕竟只是我的希望,因为我不是你们。”
假寐的寒山无崎睫毛颤了颤,他睁开眼。
“我做不到把你们的心思了解得明明白白,我无法真正感受到你们身体上的伤痛,嘴上再怎么说也是虚的,排球部里这么多人我也不可能每个全都照顾得上来。”
“我经历过和你们一样的青春时代,我知道那种热血感、那种队员间的连接,输了或者没拼一把一定会遗憾终生的感觉。那个时候,绝大多数人都没办法冷静思考是选择身体健康,还是选择其他。所以至少、一定要和大人商量,不要闷声不响,不要一个人去抗。”
这一大段话下来,大巴内的气氛有些凝滞。
雨宫大辅见许久都没人回应,有点伤心地问道:“抱歉,我说的是不是有点……”
不由自主就开始谈心了,但他并不后悔说这些。
岸本馨急忙摇头,连带着其他人也拨浪鼓似的摇了起来。
饭纲掌:“没,监督你讲得很好。”
荒木明哉海豹鼓掌:“好!大家也来!”
哗啦啦的掌声响了一阵子,整的雨宫大辅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开心。
寒山无崎瞬间没了兴致,打开手机给佐久早圣臣发了条消息,然后敲了敲前面的椅子,对转过头的佐久早说:“看手机。”
【无崎】:「你觉得呢?」
佐久早想了想,回道。
「监督说得没问题。你不同意吗?」
【无崎】:「大多数赞同。我挺喜欢他的思考方式的,但是主视角不同。」
「你应该不是不吭声的那一派?」
【无崎】:「我会自觉下场的。」
【无崎】:「只是为了个人却做了有利于集体的事,会被看作有责任心吗?」
「我会根据事实判断。」
论迹不论心,然而以这种视角去审视自己所做出的行动并不适合。
寒山无崎知道自己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尽管本能有时会自动压制住那些能导致根本性动摇的想法,但是依然有影响、有感觉。
———
来来往往的洛山学子的视线在新谷拓海的头发上飘过了一次又一次。
洛山排球部的正选们穿着整齐,做着热身。背号为四的少年却独自待在一边,他拄着医用拐杖,木然地听着穿西装的教练的絮叨。
“成石?!”
藤野道一郎吃惊:“你脚怎么又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