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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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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几个小时根本没办法直接一步到位。

“杀掉。”

飞鸟彻羽伸出手指,点在自己的太阳穴,眼神中的戾气仿佛指代的是两只恶心的虫子:“秘银武器在他们占据身体的时候直接毙命,或者像我之前那样使用魔法也可以,镶合体不会死,做掉排在你前面的人,自然就轮到你了。”

“不过这个办法治标不治本,还是要你自己能赢才行。”

男人又塞给飞鸟彻羽一团魔力,帮助他补充缺失的血液和之前的伤口:“他们两个怎么你了?这么恨他们?”

自己死后离作为镶合体诞生中间横跨了一年,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能叫香槟说出这种话来?

明明按照自己生前的记忆,他小时候是真的非常乖巧可爱的那种性格,偶尔有点小脾气——字面意义上的乖巧可爱。

飞鸟彻羽不想和他谈论这个,拧着眉拒绝道:“死了就是死了。”

“我也死了,”乌丸莲耶意识到这其中有什么微妙之处,“你弄出来的镶合体?”

飞鸟彻羽“哼”了一声,不否认也不拒绝:“所以看在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的份上,感恩戴德吧。”

这死小孩:D

狗脾气立竿见影的变得稀烂。

“琴酒真是给你惯坏了。”

不过现在不是适合纠结家庭教育的时候,当务之急的尽可能夺回主动权,顺便找到一个能在任何时候帮忙清理二位的“清洁工”。

男人抱起坐在沙发上的小孩,推门而出,迎上了在外面等候多时的匹斯克的眼睛。

究竟哪个是属于BOSS的眼神,作为组织的元老,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冷汗瞬间浸透了整个后背:“BOSS您……回来了。”

“是啊,这段时间,你们都很能干嘛,你,还有朗姆。”

男人给他戴上新的束缚器,把塞壬塞进旁边等候多时的百加得怀里:“带他去看伤。”

百加得像是抱了个烫手的山芋,抱也不是扔也不是,战战兢兢地哆嗦着手:“去……去实验室吗?”

笨。

“去组织的医院。”

飞鸟彻羽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

算算时间……金酒那边应该也差不多了。

*

飞鸟彻羽坐在车后排,很乖巧的给自己系上安全带。

百加得的受难史告诉他,香槟是不可能和“乖巧”这个词画上等号的,塞壬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男人借着后视镜,第一百零二次自以为隐秘的观察着后座,只见香槟依然还是保持着那个看向窗外的姿势,路边的景色飞快地从眼球中飞驰而过,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

“……你叫什么名字?”

百加得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香槟是在和自己讲话,为了防止香槟回去用自己的名字扎小人,低低的回应了自己的代号。

飞鸟彻羽听见了,也没做什么反应,不知道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短暂的宁静像是暴风雨前的乌云,叫人心中忐忑。

三。

这条是前些天新通的公路,走的人不多,总共两辆车,另一辆也是组织成员,保持一小段距离,坠在后面。

百加得忽略不了心中异样的感觉,再次确定周围没有异常。

二。

一辆普通的白车拐入公路,加速行驶,逐渐拉近之间的距离。

“坐好。”

百加得脚踩油门提速,企图甩开身后的尾巴。

没成想对方也跟着提速,死死咬在后面,怎样也甩不掉,三辆车就这样在公路上竞起速来。

一……

百加得企图冲过这一个十字路口,联上车载蓝牙,带着香槟不方便交火,只好尽快摆脱追踪。

“这里是……”

侧面径直冲过来另外一辆黑车,百加得躲闪不及,打满方向盘,实打实地撞在了路灯上,安全气囊弹出,失去了意识。

黑车协同白车一起截停了另一辆组织的车辆。

为首的显然是从白车下来的一个淡金色短发的干练女人,带领几个身穿便服的年轻人经过短暂的交火,把两个犯罪分子赶下了车,老实铐住,自己领着另外一个很眼熟的男人走向了车祸现场。

飞鸟彻羽这一侧的车门在刚刚的撞击中变形了打不开,女人尝试了两次未果之后,指节叩叩车窗,把脑浆都给摇匀了的飞鸟彻羽唤回意识。

车窗做了防窥,从外面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只好出声询问。

“还清醒吗?”

飞鸟彻羽也敲敲玻璃。

“躲一下,”女人抽出手枪,对着车窗开了两枪,然后一拳打碎了满是裂痕的车玻璃,溅起一片碎玻璃,被飞鸟彻羽伸翅膀挡下,一双绿色的眼睛和塞壬对上视线,“情况还好吧?”

第三枪打碎了扣在飞鸟彻羽脖子上的束缚器,紧接着从风衣的口袋里摸出证件:“我是军情六处特工,赤井玛丽,负责担任此次行动的指挥工作,不用担心,你现在安全了。”

获得魔力自由的飞鸟彻羽第一时间使用言灵,治疗的时候偷偷昧下的一点魔力被挥霍干净,顺着刚刚签定好的约定到达目标耳畔。

【晚安】

原本还在和时间赛跑,争取多做一些准备的男人措不及防地在众目睽睽之下栽到了下去,把坐在身边小心翼翼地汇报着工作的匹斯克吓得差点心脏骤停。

……是要换回来了吗?

还是又是BOSS的考验?

说实话,头脑精明的BOSS可比一身魔力偏偏颅腔里面填的都是稻草的脑残怪物可怕多了。

后者主要是给香槟带来心理压力,只要周围的人恭恭敬敬叫一声BOSS,就可以解决九成以上的问题,剩下的百分之十,怪物偶尔精明的时候,只要别发表意见,乖乖按照他的吩咐去做,也可以相安无事。

可是现在最糟糕的一种情况发生了,有脑子又有魔力的BOSS回来了。

在这种危急时刻,先前和朗姆所有的勾心斗角互相算计都不值一提,一瞬间,朗姆就成了匹斯克最最真挚的兄弟,同一条战壕里面的老战友。

先前几十年,两个老家伙在BOSS手下互相支持着讨生活的情谊一桩桩一件件全部涌上心头。

匹斯克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一想到朗姆那张丑得处心积虑的老鼠脸,燃起这么汹涌澎湃的倾诉欲,从黑名单放出早就积灰的“老战友”,决定等下一次朗姆再管自己要钱的时候,再把他关回去。

手指噼里啪啦的几乎要舞出残影,大段大段的文字络绎不绝。

两鬓发白的匹斯克一时间拿不定主意,轻轻欠身,探过头去,企图唤醒不知道又是在搞哪一出的BOSS:

“您还好吗?”

连续叫了几声都没有答复,反而在背部发出来一声含糊的呓语。

……背部没有发声器官吧?

匹斯克第一反应是自己听错了,但是秉承着交心谨慎的行事风格,连滚带爬地拉开距离,顺便不忘命令所有人退后。

下一瞬间,原本精瘦的身体上像是火山喷发一样,钻出无数具流着黑色尸水的活的尸体,完全不遵循物质守恒定律的喷涌开来,向着四周逃逸的活人追去。

前面的还没有跑远,后面的就紧紧压上,一瞬间情况乱成一团,

镶合体完全失去了所有话事人是这样子的,原本被魔力压缩在一个狭小的身体里面的尸体会完全失去约束,造成的灾难绝对是现象级的。

先前先清理了玛格丽特和克里斯蒂安,后来又在阿莲的帮助下清理了其他组件,最后又用言灵催眠了阿莲……

可惜这种天时地利人和的好事几乎不可能复刻,组织光是料理阿莲带来的麻烦就要焦头烂额,短时间内应该分不出太大的精力给自己。

阿阵之前被送进了审讯室,镶合体再怎么危害深远也摸不到他,所以也很安全。

当着所有人的面干了大事的飞鸟彻羽默不作声,悄悄打量着赤井玛丽:

眼睛……很奇怪,下眼褶好深,像是绿色的蝴蝶展开翅膀。

赤井玛丽也在细细打量着对面的这个孩子,和情报一致,十岁,看起来比秀吉小一点,湿漉漉眼睛盯着自己看。

……看起来不太排斥自己。

【喜欢绿眼睛】

赤井玛丽突然想起,赤井务武先前写在任务报告里面,被重点加粗的描述。

本以为是小题大做,现在看来确实是必须着重强调的要点情报。

于是女人上前两步,探进上半身,帮飞鸟彻羽解开安全带,从车窗里面把至始至终都一声不吭的小孩抱出来。

驾驶座上面昏迷不醒的男人也被拖出来,塞进另外几辆刚刚赶到的车内,被分开管理,背后露出金酒那张熟悉的脸来,褪下了卧底的面具,倒是显得严肃了很多,真的有几分严肃大人的样子。

飞鸟彻羽歪歪头,算是重新认识一下这个熟人:“……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接过塞壬,摸了摸小孩的头,小心地避开了他头一侧的伤口,意外发现手感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像是雏鸟浓密柔软的绒羽。

“赤井务武。”

不是金酒。

哦。

“我叫飞鸟彻羽。”

也不是香槟。

作为随行“人员”,拖把也扑扇着翅膀降落到飞鸟彻羽的袖口,很是兴奋地嘎嘎叫。

*

赤井务武第一次以卧底的身份,和飞鸟彻羽接上头,是在那次从安全屋里面接手了和飞鸟彻羽半点不对付的猫之后。

后来赤井务武回想的时候,总感觉黑泽阵可能也是有点异常在身上的,不是说一定有魔法,至少也是饲养员的天赋,当少年犯属实是浪费了天分:

组织上上下下都没辙的塞壬,让他养的精力过剩,整天就知道坏心眼子骗人。捡回来时候半死不活的猫崽,那时候也已经被黑泽阵养成了一辆半挂,提起来沉甸甸的手感,感觉毛里面都是实心的。

刚刚和塞壬干了一架,挂了点彩的猫比看起来还要严重些,被接上车的时候一直止不住的干呕,吐又吐不出来东西,无奈,赤井务武只好驱车去往最近一家还在营业的宠物医院。

“猫误食了不该吃的东西,开点药吐出来就好了。”

宠物医生开的药立竿见影,回到安全屋,给它喂下不久,猫咪很快就在他的枕头上吐出来一个小小的红色蜡丸。

赤井务武心间涌上来些许不详的猜测,会这样传递消息的,除了那个一肚子坏水的女妖小鬼,他想不到第二个。

搓开蜡丸表皮的红色部分,里面是一个被揉的很小很小的纸条,上面写着一串数字,一到七随机组合,看起来像是什么密码。

即使从一开始就已经确定了密码的来源,赤井务武也一时没发现解密的关键。

只有数字一到七,可能是简谱,也有可能是别的,但是没有密码表,也一样没有办法破解——送回去的同事也没能带来什么好消息。

倒是送回去一起化验的蜡丸外壳有了点线索。

“从里面检测出来苹果的果蜡。”

——苹果本身会产生一点果蜡,这是可以食用的,但是一些黑心的商家为了让自己的水果看起来更加红润,会人为的在苹果上面涂这种工业制造的合成蜡,以达到促销的目的。

也有人会专门购买这种“毒苹果”作为贡品,反正死人也不能吃东西,“毒苹果”多裹了一层蜡,更好看不说,也能保存的时间更长。

赤井务武可以想象到,对方可能是从某个墓碑前偷拿了“毒苹果”,然后一点点把上面的蜡弄下来,小心地用火烤化,然后包裹在藏着秘密的小纸球上,硬塞进猫的肚子里送了出来。

工业生产的人造果蜡不好消化,熔点也高些,可能保护纸球时间更长。

结合自己“刚好知道”的某一个小鬼,行动轨迹和推测完全重合,并且非常兢兢业业地努力给组织找着不痛快……倒是更加印证了自己对秘密来源的猜测。

——怪不得会被猫抓。

密码的破解契机是在后来的一次和另外一个负责监视香槟的代号成员同行,就是后来被他从驾驶座上面拖出来的傻大个,百加得。

对方对着“金酒”大倒苦水,抱怨黑泽阵不在家,独自看守香槟的日子根本就不是人应该干的,表示组织应该专门设立一项资金补助,用来赔付这些从事特殊工作而受到精神损伤的成员精神损失费。

“您能想象吗?香槟对我们态度之恶劣,根本就是精神虐待的程度!”

一想到自己过得这是什么苦逼日子,百加得就忍不住潸然泪下:“起初还是随便叫我们的名字,指定我们中的某一个人做事的时候会故意叫错名字,然后再对我们表示不满。”

“到后来就变成随便拿各种奇怪的名词代指我们,并且事先完全没有‘起名字’的过程,我甚至在同一个下午,被先后叫了23个不同的名字——没人能打破我的记录。”

“再到现在我们连人话都不配听了,他和大哥商量出来一张乐谱密码,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会发出各种声音除了哨笛声的哨笛,就是那种每一个字母都有对应一小段旋律的那种,现在他和所有人都用这根哨笛交流。”

“本来之前香槟做出什么过分的行为的时候,我们只要去找大哥诉苦,只要是合理的要求大哥都可以出面解决,稍微有一点点过分的要求,只要放弃尊严全力求大哥也基本可以解决,但是现在,大哥也放弃我们了!”

赤井务武大概意识到,比起来自香槟的精神折磨“大哥”的“放弃”对他的精神打击更加严重。

“大哥从小学习钢琴耳濡目染,而且还有绝对音感,他们两个完全可以无障碍交流,所以大哥这次不觉得我们是在提合理要求了。”

“是吗,那还真是不幸啊,”赤井务武熟练地展现自己根本没有的同事关怀,像是一个没有感情,只有技巧的捧哏,然后顺理成章地提出“合理要求”,“是什么样的密码,让这么多人都头疼不已,给我看看呗?”

要么说香槟总要折腾百加得,也是有他自己的原因在身上的,毕竟这么憨的确实不怎么多见——并非受害者有罪论,硬要追根溯源的话,百加得算是罪犯,香槟才是真正的被害人,不但被虐待被绑架被做实验,还被监禁限制人身自由。

不能因为罪犯本身的智力原因,导致他看起来很可怜,就忽略了他的罪行,转而指责受害人。

赤井务武一面接过手机,背下来这张表格,一面熟练地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按照这张表格,自己拿到的那串数字,翻译过来应该是:NOC

——卧底的意思。

“怎么发现的证据?”

再又一次送香槟去实验室的时候,赤井务武特意避开了人群,想要找出自己暴露的原因。

“没有证据,就是一点……”小孩看着他,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一件事情发生了,促进这件事情发生的人总有目的,为了获得自己想要的好处——但是金酒在帮阿阵闯实验室的时候,我想不到你能获得什么好处。”

所以你不是金酒。

——塞壬特有的奇怪脑回路。

“百加得是个嘴碎的还玻璃心的傻瓜,只要多欺负他一点,他就会四处找人哭诉的。”所以可以借他的嘴,说出一点不适合自己开口讲的东西。

“所以你要救我!”香槟做什么事情都有一种很微妙的理直气壮,即使是在要求别人的时候,“作为交换我会帮你收集证据的。”

从那以后就开始用纸币交流:赤井务武递给他一沓排好顺序的纸币,每张纸币的固定某一位的数字排列下来就是他想对应的内容,篇幅受限,往往只有短短的几个字母,绝大多数时候需要香槟连蒙带猜,然后指使乌鸦给他传信。

直到这次暴露之前,他没能等来香槟的情报,而是那只特殊的,只有它才能跟在香槟身边的白颈鸦,站在窗台上把玻璃啄得咔咔响。

——出事了。

*

这次行动的主要目的,就是在成功接应行踪暴露的赤井务武的前提下,尽可能的解救香槟(现在是飞鸟彻羽了),因为暴露早就有迹可循,mi6早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现在全部打算归队。

飞鸟彻羽乖乖坐在车后座,等着赤井玛丽给自己处理伤口。

先前最严重的部分已经在魔法的作用下愈合了大半,现在只要小心疗养,但是因为伤口一开始太深的缘故,可能会留下后遗症或者造成毛孔损伤之类的——毕竟是在比较敏感的头部。

赤井务武在驾驶座上叼着烟,考虑到伤员的情况并没有点燃,时刻保持着全身心的警惕,准备和负责接应的同事碰头。

“……你们有多少人呢?”

飞鸟彻羽被旁边忙着给自己清理伤口的手弄得浑身不自在,耳羽控制不住地来来回回去拍她的手背。

“别打探不该知道的,”赤井玛丽早就在赤井务武的情报中得知了,千万不能把他当普通的小孩对待,如果不想一摸脖子发现少块肉的话,“你现在应该担心的是好好休息,别落下病根。”

“那就是不太少了?”

飞鸟彻羽又开始假装听不懂人话了,赤井务武透过后视镜,看见小孩转来转去的眼睛,一看就是又在打鬼什么主意。

男人叼着烟,含糊道:“……大概够参与一次大型行动的人手和装备。”

飞鸟彻羽也不清楚“大型行动”是有多么“大型”,胡乱点点头:“加上同样也在这附近,目前不负责组织相关的行动的其他人呢?”

世界上值得m16注意的事情当然不可能只有组织,特工这种东西就像是雨后的蘑菇一样,发现了一株旁边就会零零散散的有很多,只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任务要做。

夫妻之间独特的默契,让两人在镜中对视了一眼,比起更了解飞鸟彻羽的赤井务武,赤井玛丽在看见他的眼神之后心跳漏了一拍:“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负责联络。”

“可能需要很多人,”飞鸟彻羽抱着搭车的拖把,开始数手指,“刚刚组织发生了间很紧急的大事,现在我们做什么他们可能都不会能腾得出手应对我们……”

小孩在夫妻二人热切的目光中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不可闻:“我知道组织在最近的实验室的位置——就离这里不太远,现在去的话应该还能来得及。”

“还有另外一间,在日本的实验室,两家至少在我上次离开之前都在做人体实验……”

翻译在两个大人耳朵里,自动变成:罪证、罪犯、情报……还有送上门来的,日本公安的人情!

“能在地图上画出来吗?”

飞鸟彻羽摇摇头:“我几乎没有在清醒的时候进出过实验室,但是它可以带你们去。”

“这座城市的每一只乌鸦都可以,它们都是我的眼睛。”

怪不得说,“叛徒”比“卧底”更招人恨,只有自己人才知道从哪里捅刀子最疼啊!

“你有证据吗?”

但是赤井玛丽并没有被天上的馅饼砸昏了头,而是作为一名专业人员,第一时间对非同事来源的情报采取质疑态度:“不是说我们怀疑你别有用心,但你自己心里也清楚,你是被解救的人质,不是被解救的同伴。”

她尽可能减少专业用语,保证对他们这个职业没什么交流的小孩子也能听懂——我们没有信任基础。

证据真的没有欸……

“我可以和你们也立下束缚,保证我现在不会撒谎?不过要等我先恢复一点魔力才可以,之前的都用来治疗伤口了。”

刚刚好不容易留下来的一点都用给阿莲了。

一想到这,飞鸟彻羽就有些悲愤,为什么魔力总是不够用啊!

“……不用,”赤井务武知道,等下去这么好的机会可没有第二次,“用你的名字作为信任交换。”

“你的本名。”

飞鸟彻羽于是翻出来记忆深处的那串咒语:

“阿纳托里·米哈伊尔维奇·拉斯柯尔尼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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