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消灭无惨,斑纹的力量,我也会尽力去开启。”
“宇髓说得对,所以,你不必担心。”
“我也将变成星星,同你一起。”
黑发青年不再犹豫,他将准备已久的新袜子交给蜜璃,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无声胜有声的默契在二人之间成形。
“袜子如果破损了,随时可以来找我。”
“我才应该谢谢你,谢谢你愿意接受我的这些心意。”
夜风撩起少女的粉色发丝,她的头轻轻靠在青年的黑白色羽织上。月光朦胧,微风带着树叶吹动的沙沙声,宁静而安详。
伊黑小芭内怅惘地望着远方的那轮弦月,他不禁在想,若是能够一直在这里,和她一起静静地看着这些美好的风景,该有多好。
两人沉浸在互通心意的释怀与甜蜜中,全然没发现身后的小小动静。
“嘘!”
竹之内乔南一手一只,将往约会二人组方向走去的炭治郎和时透无一郎抓了回来。
“干嘛?”时透无一郎眉心微蹙。炭治郎也是一脸奇怪地看着乔南。
“霞柱大人,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乔南故意冷下脸来,一本正经地看着这两位十来岁的少年。“你们有急事?”
“没有,我和祢豆子去时透的宅邸借宿一晚,路过这里。”
“绕道回去,好不好?”乔南眯着眼睛,装着学堂老夫子的样子。
“有什么好奇怪的吗?当初我借宿在主公宅邸的时候,天音夫人和主公大人也是这样相处的。”时透无一郎的双臂交叉在胸前,淡定地看着乔南。
炭治郎沉思半晌。“竹之内前辈说得也有理,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们说悄悄话了吧。”
“我知道。”时透无一郎点点头,又转向乔南。
“现在队里爱而不得的应该只有你一个了。”
“不是,哥们?”乔南的脑海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她的内心歇斯底里地喊着“明明还有善逸呢,还有我妻善逸呢!”,但面上还要保持微笑。
“你不是从不打听这些八卦的吗?!”
“这是银子说的。”无一郎淡然回应。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啊......”竹之内乔南仰天长叹。趁着无一郎还在,她把小铁刻好的小木雕送到他面前。“这是锻刀村的小铁送的,他托我转交给你,答谢救命之恩。”
“谢谢他的好意。”无一郎接过木雕。“若没别的事,我们先走了。”
乔南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又气又无奈地摇摇头。
“好你个北斗,我回去扣你一个月的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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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乔南很快把惩罚鎹鸦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少女不大的房间内,一摞摞的典籍堆在地上,连个下脚的地方都快没了。
想要暂时延长主公的生命,甚至于救回蜜璃和其他几位柱,七星灯是唯一的希望。但偏偏所有的记录里,对它的描写玄之又玄,神之又神。
乔南合上书,烦躁地抓挠着头发。
天音女士同意让乔南试试为主公延续生命的方法,但从她的语气里,乔南听出她对此并不抱希望。
出现在战场上的光辉的确部分治愈了蜜璃和炭治郎的伤势,但这一定意味着能将他们从那个二十五岁毙命的魔咒里救回来吗?
乔南自己也不敢完全确定,只能在先祖留下的那些书里寻找答案。
“从天上给我掉来一杯热美式吧,不加糖也行。”少女疲惫的打了个哈欠。但她也清楚,若这个方法真就那么容易被找到和实现,鬼舞辻无惨也不用费尽心机找彼岸花来达成永生了。
除了主公,还有富冈义勇。竹之内乔南心里很清楚,他是一定会想尽办法开启斑纹的,而以他的实力,也一定能很快做到。
没有咖啡,只能冷水洗把脸,再继续挑灯夜读。
其他的问题还好,最关键的是“油”,油灯没有油,一切都是空谈。但七星灯的油,说的直白一些,便是天地间的精华。
“太抽象了。”少女捂住脸。“原以为蓝色彼岸花的谜语已经够麻烦了,结果降宇前辈整的活是一个比一个难懂。”
灯光渐暗,乔南的头也如小鸡啄米般一点一点低下去,她最终还是没扛得住睡神的召唤,眯上了眼睛。
月光透过窗外,银色的彼岸花吊坠散发着清冷的光芒。
现在是,入梦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