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老师。
等曼瑞德·博科特醒来,他难以自拔地陷入了道德与公序良俗的纠结中。
浴室传来的模糊水声也在叩问他的理智。
几乎是狼狈地逃进另一侧洗漱间,男性Beta甚至难以直视身上残留的痕迹。
磨磨蹭蹭地收拾完自己,走出洗漱间,那凌乱的白床上正坐着一个身影。
她背对自己,似乎只是裹了条浴巾,及腰的黑色长发才半干,还闪着水光。
“……莱……法。”艰难地发出这两个音节,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后,曼瑞德不由产生悔意。
楼上的情况明了,楼下却气氛复杂。
高高在上的以斯特家主艾特琳神清气爽地坐在吧台旁啜饮,这潇洒的模样与旁边气压极低的约特兄弟形成鲜明对比。
至于瑞恩叔侄,他们正在与几个气质温和的白大褂交流,那些复杂的专业名词听得亚瑞·约特愈发烦躁,握着酒杯的手青筋暴起。
古莲靠坐在沙发椅上,手指上夹着烟,没有点燃,只是闭目养神。古鹤的模样倒惨烈,脖子上缠着绷带,脸颊青紫了一块被贴上了消肿的药贴,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间休息室里只有他们,形成了一种怪异的平衡局面。
昨晚的暴动已经被平息,体检,吃药,打针……该做的都做完了,现在又为什么等在这里?不只是他们,这座大楼外还有许多人翘首以盼。
艾特琳压下笑意,借着酒杯掩藏打量所有人的目光。
你隐约猜到了一些可能结果,却忽视了联邦对这种可能性的看重。
重新穿上干净衣服,你有些报复性地蹂躏了Beta沾满水渍的脸蛋和胸膛:“老师,我现在出门的话,或许很久不能见到你了。”
曼瑞德抬起头,一张少有表情的脸庞有些恍惚。
“希望还能再见。”你微笑着道别。
二次分化少见,但并不是没有。从前你未把重心放在这上面,因为这是多么小的概率啊,怎么能降临到你身上呢。
但它偏偏就落在你的身体上。
那么这个世界认为的残疾就不再是残疾了,而是命中注定。
你联系上了特尔利·瑞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