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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第 17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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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没有啊!”沈佳佳激动道,“我可是直女,怎么会和女人……那啥呢!虽然,虽然……”

她看了一眼白若松这张皮囊,轻咳一声:“虽然好看的小姐姐也挺好啦……”

“喂!”

沈佳佳立刻挺直脊背道:“但我是直女,你知道的,我只是欣赏美丽,并不代表我喜欢女人啊!”

白若松提醒她:“但你现在从身体上来说,是个男人。”

沈佳佳刚刚还挺直的脊背又立马塌了下去,叹息:“是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女人不是一种性别,是一种处境,我现在真是深有体会。甭管是男人女人,总之在这种地方,都是倒霉催的,怎么逃也逃不出去,砧板上的鱼肉。”

“没事的。”白若松伸手拍了拍她的脊背,安慰道,“我等会就把你赎出去,你跟着我就行了。”

“真的吗?”沈佳佳眼神亮晶晶地看着白若松,有所希冀,但又立刻蹙眉道,“但是我这个身体好像是个花魁,估计蛮贵的,你现在的工资买得起我吗?”

当然买不起了,就她这个月俸,不吃不喝再十年也买不起一个花魁啊……

白若松尴尬别过头,轻咳道:“就,反正我有办法就是了。”

总归是帮羽新的忙,杨卿君肯定会出钱的。

漕运嘛,穷得只剩下钱了。

沈佳佳不清楚这里头的弯弯绕绕,感动地一把抱紧白若松:“呜呜呜,你真是我一辈子,不对,两辈子的好姐妹,肯为我花这么多钱!”

白若松莫名就顶了这么个功劳,有些心虚,不敢过多解释。而且沈佳佳这个身体,到底是个男人,被抱得这么紧,能够很明显感觉到胸前薄薄的肌肉贴在自己的身上,整得她有种奇怪的感觉。

“你……总之你先松开,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沈佳佳松开手,见白若松居然脸颊略略有些涨红,一时坏从心上起,嘴角噙起一个笑容来。

白若松和沈佳佳也算是三年多的室友关系,互相之间真的是太熟悉了,看见她这个笑容,内心立即警铃大作:“你想干嘛?”

沈佳佳:“其实我这个花魁,除了脸长得好看,本钱也还是不错的。”

白若松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问:“什么钱?”

说是迟那时快,沈佳佳一把抓住白若松的手,往自己的胸口一贴:“摸到了吗,这可是胸肌哎。”

白若松裂开了:“卧槽,你他爹的到底在干嘛……快松开啊!!!”

沈佳佳牢牢攥住白若松想抽出去的手臂,咋舌道:“这玩意一般还摸不到呢,大马路上有几个人能有这样的肌肉啊,而且腹部也块垒分明哟,你再往下摸摸……”

她的话没有说完,就被一声巨响打断了。

房间的门栅被人一脚踹开,撞到旁边的墙壁,又发出第二声巨响,弹了回去,不堪重负的门轴发出咯吱咯吱的刺耳声响。

外头暖黄色的烛火透进来,投射在了白若松的侧脸上。

她僵硬地转过头去,看见一个肩宽腿长,一身霁蓝色长袍的人正站在大门口,缓缓放下穿着六合靴的脚。

他逆光而立,烛火耀在他的周身,形成了一圈柿红色的光晕。

白若松看不清他的面色,但能很明显感觉到有一道目光,正好落在了她贴着沈佳佳胸腹的手掌上。

他周身那种压抑而冰冷的气氛却蔓延进来,冻得白若松浑身血管里头的血液都凝固了。

接到消息的羽新连胸口的带子都没系就赶了过来,可还是来迟了,只能僵硬地站在一旁,见证这一场修罗场,对白若松投了一个抱歉的眼色。

白若松感觉后脊背上竖起无数的汗毛,嘴唇一颤,想说话,这才发现自己从刚刚开始一直紧张得没有呼吸,此刻居然说不出话来。

伴随着凌乱的脚步声,有红楼的护卫举着棍棒匆匆而来,粗着嗓门就冲这个擅闯的男人一棒挥下,把白若松吓得心脏骤停。

“住手!!”她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句,猛地站起身来,却忘了自己还被沈佳佳扯着手臂呢,往前一扑,膝盖刚好撞在了罗汉床的床板上。

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白若松痛得眼泪瞬间飙出,从鼻腔里头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唧声。

“夭夭,你没事吧!!”沈佳佳吓了一跳,赤脚下床,蹲下身就去扶白若松,另一只手还覆在了她捂着膝盖的手背上,“我帮你揉一揉?”

白若松很少这么绝望。

她拂开沈佳佳的手,忍着痛抬起头来,刚好瞧见云琼侧身避过呼啸而下的棍子,一个肘击,将那个举着棍子的护卫直接击飞了出去。

一时间,四周就只剩下趴在地上痛得和她一样哼哼唧唧的护卫。

也是。

白若松想自己刚刚的确太着急了,云琼可是上过战场的云麾大将军,不过是烟花地的几个打手,哪里能是他的对手。

云琼解决完人,侧着身子,面无表情地拍了拍自己袖子上的灰,一眼都没有看白若松。

羽新在双方动手之际,就已经躲进了屋子,等一切尘埃落定才探出身来,对旁边瑟瑟发抖的跑堂道:“别急,不过是正夫找上门来抓负心人罢了,不是寻仇的,让楼里不要惊慌。”

“什么正夫?”沈佳佳还在状态外,看向白若松,“你的正夫?”

白若松想着,他们两个都没有成婚呢,怎么能把别人说成自己的正夫呢,于是便摇了摇头。

她这个动作刚做完,那边本来站在原地的云琼突然迈腿,一瞬就消失在了白若松的视线内。

白若松也顾不上膝盖了,手臂撑着床板站起身来,瘸着腿走一步跳一步地来到门口,看见长廊中云琼那头也不回的决绝身影,想开口喊人,张了张嘴,又立刻意识到在这里喊出云琼的名字是会自找麻烦的,只能再度闭上。

她手撑在门栅上,想跳过门槛追出去,却被羽新扯住了袖子。

“白娘子。”羽新柔柔一笑,眼中却没有笑意,只有略带警告的冷冽,“不是要给咱们的花魁公子赎身么?”

白若松回头看了眼羽新,又看了眼一脸茫然的沈佳佳,再扭过头去,刚好看见云琼的身影一闪,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听到动静的平翁带着新的打手姗姗来迟,白若松看见他们出现的一瞬就明白,自己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沉住气,白若松。

她深呼吸一口气,还是退了回来,看着羽新,故意大声道:“内人莽撞,教从竹公子见笑了。”

走近的平翁本来是满脸焦急的,听见白若松的话,知道不是有人闹事以后,面色略略缓和了一点。

他在红楼多年,倒是也见识过许多原配正夫来这里闹的,不过像这样能把一大群红楼护卫打得趴在地上起不来的,倒是头一个。

“没用的东西。”她就近踹了一脚地上的人,冷声道,“还不快走,趴在这里给红楼丢人!”

那护卫敢怒不敢言,挣扎着爬起来,捡过自己的棍子,和其他人相互扶持着,踉踉跄跄离开了。

“平翁。”羽新给近处的平翁福了一个身,笑道,“平翁的大生意可来了。”

自从西景疯癫以后,平翁的日子过得一落千丈,平日那些见了他得恭恭敬敬的人,如今不少都鼻孔朝天,假装没看见他。

羽新这么一说,他还以为人家是在嘲讽自己,板着脸,没好气道:“我能有什么大生意。”

“客人觉得西景公子好,要赎了去呢,可不是大生意?”

“什么?”平翁诧异了一下,这才发现只要一得自由就张牙舞爪要跑的西景,此刻正乖巧地站在那张罗汉床的旁边,眨着眼睛瞧着自己。

因为刚刚才扯着白若松的手在身上摁来摁去,沈佳佳身上唯一的单薄的中衣凌乱,胸口扯开了一条缝隙,能看见微微隆起的薄薄的肌肉痕迹。

“他……他癔症好了?”

白若松眼皮一跳,立刻意识到如果“西景”的癔症好了,自己想将人赎出去,怕是不容易了,立刻就向沈佳佳使眼色。

可惜,沈佳佳没经历过这些尔虞我诈,一时并不明白白若松是什么意思。

羽新倒是体会了她的意思,马上接口道:“我看西景公子不是癔症好了,倒像是与咱们这位客人情投意合,愿意跟着人家走呢,对吧?”

这下沈佳佳总算也明白过来,连忙上前一把抓住白若松的手臂,自认为小鸟依人地往她胸前一靠。

可惜她掌握不好新身体的这个力道,白若松只感觉自己被锤了一下,憋红了脸才没有咳嗽出声,在外人看来倒真像是情投意合羞红了脸。

“我就看上这位……额……这位娘子,愿意跟她走,你要是不同意……”沈佳佳一闭眼,破罐破摔道,“我还闹,我闹得更厉害,我把你们每个人的头都打破,大家都别想安宁!”

见识过沈佳佳的厉害的平翁面色铁青。

他环顾这几人,僵持良久,终究是抬手对着白若松一礼:“娘子稍等,我这就去请教钟爹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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