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月时雨足够虔诚,但可惜,忙于算计路西法的玛门并没有时间去回应他。
于是翌日凌晨,如月时雨瘫在床上,任北信介怎么叫都不肯起来。
无法,北信介只好把窝在被窝里装死的小魅魔挖出来,强迫自己看不见他身上一些痕迹,将人抱去了洗漱间,亲手给他刷牙洗脸。
角名伦太郎也没闲着,吭哧吭哧的帮自家前辈收拾东西,不过他自己也乐在其中就是了。
从兵库县到东京大概有500多公里,要坐大巴过去的话需要6、7个小时。
北信介将如月时雨轻柔的放在倒数第二排靠窗的座位上,不舍的rua了一把他的红发之后转身去了前排——他需要和教练领队坐在一起商讨集训事宜。
所以大巴车上出现了这个场面。
几个正选都想和如月时雨坐在一起,本想问问本人的意愿,但如月时雨一粘上座位眼睛就闭上了,没办法,几人只好采用最原始的方法。
“石头、剪刀、布!”
“石头、剪刀、布!”
“耶~我赢啦!你们两个太逊了哈哈哈哈哈”
很显然,这只叉腰大笑的金毛狐狸是最后的赢家。
宫侑将背包放在上面,施施然坐在了如月时雨旁边,末了还给落座在最后一排的两个败者露出一个十分嘚瑟的笑。
宫治:“蠢猪,你敢打扰到时雨你就完了。”
角名:“呵。”
切。
碰了一鼻子灰的宫侑转过身靠在了椅背上,没过一会视线就从大巴的车顶上转移到了如月时雨身上。
灼热的视线一直在如月时雨的脸上打转,他不适的拧了拧眉,睁开眼睛径直的看向了罪魁祸首。
“阿侑……”
见自己偷看被抓包,宫侑讪讪一笑,坐直了身子,旁边的如月时雨砸了一下舌,吓得宫侑浑身一僵,认为自己好像惹时雨前辈生气了,却没想到头上突然传来一阵拉力,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倚在了如月时雨的肩膀上。
如月时雨拍了拍不安分的小狐狸。
“睡觉,不然一会训练有你受的。”
语气十分的不客气,但宫侑完全没有觉得不对,乐呵的咧嘴一笑,在自家前辈肩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也跟着闭上了眼睛。
看的后面两人是一个咬牙一个切齿。
宫治:这头猪!一会就用排球砸死他!
角名:呵。
。。。
天色渐渐亮起,大巴车上安静无比,只偶尔会有那么一两道呼噜声。
一群少年睡得东倒西歪,有的甚至嘴角边流下了晶莹的液体。
随着时针指向了10点,平稳行驶着的大巴猛的一个急刹。
“砰!”
“砰!”
瞬间少年们就醒过来了,准确来说是被吓醒的,银岛结揉了揉撞到椅背而有些发红的额头,“好痛好痛!怎么了?!出车祸了吗?!”
旁边坐着的赤木路成翻了个白眼,恶狠狠的给了他一个爆栗。
“你就不能想点好!我们到地方了!”
“嗷嗷!好的赤木前辈!”
两人的嗓门都不小,众人纷纷清醒了过来,宫侑揉了揉因为保持一个动作太久而有些酸痛的脖子,伸手轻轻推了推唯一没有醒来的如月时雨。
他的声音少见的轻柔,“时雨、时雨?我们到了哦,该起来了。”
“呕——”
后排擦着口水的宫治听见兄弟这么做作的声音第一个发出了抗议。
宫侑气的趴在靠背上给了他一拳。
“什么意思啊阿治!要吐的话赶紧滚下车吐去!别在这污染大巴的环境!”
“就是因为你在我才会想吐的好吧,你赶紧收拾收拾下车,小心我一会吐你一身。”
“好啊你个混蛋,找打是吧?”
“呵。”
宫治的一声冷哼打响了战斗的讯号,两人对视一眼,眼中似乎有火花在闪烁,这时双胞胎的默契就显露出来了,两人不约而同的拿起东西你追我赶的冲下车扭打在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