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怀上了孩子。
小田达郎十分兴奋,因为这个孩子对他来说不仅是代表着自己的后代诞生,也束缚住了响子。
小田达郎一脸幸福的抚摸着响子的肚子:“这下你就可以待在家里了。”
响子很清醒:“等孩子出生后,我会继续去找工作的。”响子不是不爱这个还未出生的孩子,只是比起孩子来说,她更爱自己,更想实现自己的价值。
而响子的价值从来不是在家中做一个美丽花瓶,还是个埋种在不锈钢里的小麦穗子。
小田达郎自大的认为孩子已经绑住了响子,面对响子生完孩子会继续外出工作的想法不屑一顾,但没有表露出来。
这段时间,小田达郎扮演着一个好父亲,一个好丈夫。
小田响子情绪在夏目心中流转,夏目知道,眼前的响子心中还燃烧着希望。
记忆随着‘啪唧’的一声破碎,新的记忆又浮现出来。
小田达郎挡住响子正要出门的动作:“都怀孕了,你为什么还要出去?!”
面对眼前男人的指责,响子不认为自己出门有什么错,反倒限制自己自由的小田达郎才是大有问题。
小田响子拍开达郎的手,淡淡道:“我只是去见久佳而已。”
小田达郎听到这个久佳这个名字流出出厌恶的表情:“又是仓畑这个女人,让她来家里不就好了,为什么非要出去!明知道你怀孕了还约你出去,是想害你流产吧!”
响子听到小田达郎的污蔑,抬头盯着达郎的眼睛,说道:“我想出门是我的自由,恶意揣测久佳想法的你,才是那个心思不正的人吧!”
小田达郎被反驳后十分不爽,一气之下把响子推到在地,俯视着摔倒在地爬不起来的响子,小田达郎丝毫没有扶对方起来的想法,反而得意的说道:“没有我的同意,你是出不了这个门的。”
这时候,小田达郎显得冷静多了,他清楚明白,眼前这个揣着自己孩子的女人不会轻易反抗。
但是他想错了。
小田响子从地上缓慢站起来,深吸一口气,抬起一只脚踹响小田达郎。
被踹了一脚的小田达郎虽然没有摔倒在地,但踹的力度还是让他感受到些许疼痛。
疼痛让小田达郎失去理智,怒气占领脑子的小田达郎遗忘了响子还有身孕这件事,挥起手中拳头对响子使用暴力。
红色的鸣笛声,世界被暴力染成了血色。
“我想起来了,我全都想起来了!”
小田达郎双手捂头,面目狰狞,似乎在忍受巨大痛苦。
夏目从血色的回忆中出来,还没有缓过神。
记忆太过于漫长和痛苦了,而这漫长的记忆对于现实来说不过才短短几分钟。
发现不对劲的丙神不知的站到夏目面前:“纳兹咩大人,怎么了?”
疼痛似乎从回忆里一起跑出来,但身体并没有受到实质伤害。
夏目摇摇头:“我没事。”
惨白的脸色早已出卖了夏目,即使身体上没有任何伤痕,但精神的疼痛无法轻易抹消掉。
黑色妖怪似乎察觉到什么,漆黑的身体里分出一缕黑烟化作手,轻轻触碰了一下夏目:“纳兹咩...是不是...疼...”
只是被没有实体的像风一样的黑烟触碰,都会产生疼痛。
夏目习惯了忍耐,这点疼痛对夏目来说并不算什么。忍住疼痛不出声呻吟,微微颤抖的身体出卖了夏目。
黑色妖怪只是触碰了一下夏目就就把黑烟化成的手收了回去,呆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丙手中的烟斗挨了一下黑色妖怪的脑袋:“一个妖怪,唯唯诺诺像什么样。”
很明显,夏目的反应并不是眼前这个黑色妖怪造成的,没有必要愧疚道歉。
这时,看上去一直很不靠谱的毛利小五郎突然昏睡,跌跌撞撞的倒在椅子上。
坐在椅子上的小五郎似乎并不是睡着了,而是以非常严肃的表情陷入沉思道:“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正在警方找不到凶手一筹莫展时,小五郎的声音如同天籁般拯救了众人。
目暮警官激动道:“毛利老弟,你知道凶手是谁了?!”
沉思的毛利小五郎终于靠谱起来,回答道:“没错,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毛利小五郎缓缓说出自己的推理。
“凶手就是小田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