饺子皮薄馅厚,是白菜猪肉馅的,很香,很有水分。
一连吃了九个,赤夏尘栀才顿了顿,看向凌霜。
凌霜等了三秒,这才伸手,赤夏尘栀缓缓吐出一枚铜钱。
凌霜看着掌心里的那一枚铜钱,故作惊喜,露出笑脸:
“是喜钱,新年吃到喜钱,会有好运。”
赤夏尘栀不语,面上仍旧没有喜色,还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
他知道,凌霜没在笑,呼吸,心跳,全是不对的。这个人,在他的面前只有面上做的极好,看着是在笑的样子,实则并不因此而欢喜。
凌霜喂了剩下的饺子,尘栀也感觉有些不适。
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东西了,此刻吃下这么多热食,只觉得胃里也跟着滚烫着翻涌。
尘栀立刻以灵力加速炼化食物,化了个七七八八,这才感觉才好受一些。
接着,凌霜收拾碗筷,洗了那铜钱,用红绳穿上,挂在床头。
又上了一次药,凌霜便捧着衣物至床边,放在尘栀身旁,道:
“穿上。”
尘栀看着那些东西,又看了看凌霜,想不到人这般急不可耐,他伤还没好全,就要来。看来,眼前的人,和他那个没见过的兄长一样不是什么好人。
尘栀起身赤足踏在地上,起身,视线扫过箱子,提了一瓶青瓷药瓶,开了,用那镂空纹的雕花细棍,抵到里面搅了一下,便开始脱裤子。
凌霜一脸,你是不是傻子的表情看着尘栀,按住人:
“那个,你是不是伤还没养好?这是簪子,你拿他沾药干什么?”
尘栀看着人,不知道这是又要玩什么戏码,他撂了那雕花棍在一旁。正好,他也讨厌这些东西,本来他也只是知晓,自己就没用过这些。
凌霜愈发不明白了,所以,这人神志有损,是个傻子?
凌霜伸手去拿衣服,他发现尘栀站起来个子不高,跟他身高差的不算太多,赤夏家送来的衣服都太单薄,兴许应该帮他做几套冬季的衣裳。
尘栀看向凌霜抓着的衣料,还有束带,觉得很可笑,之前在地牢里,木槿就拿着录册在他面前念他和鴟於附离做的那些荒唐事,嘲笑他。
原来,他的弟弟也有癖好,只是就算穿了,一会不也还是要脱,他不想这样折腾。
尘栀微微俯身,觉得比起被动,他还是主动的好,也是伸手抱住人,去吻凌霜的喉结,一直向下。
凌霜一开始也是以为可能此人就是想要个抱,但很快他就发现不对,也是挣扎着推人:
“你做什么?我不是鴟於附离!你认错人了!”
凌霜脸色难看,伸手就去劈颈,赤夏尘栀抬手轻而易举便将其挡下,凌霜感觉外衣已经被扒下,手还伸进衣服里,而自己根本打不过他,顿时惊慌失措:
“你放开我,不然我祭剑和你拼命了!”
尘栀松手,看着人,凌霜却犹如被人吓惨了一般,慌里慌张捂着脖子大步夺门而去,御剑而逃。
大半夜的,凌霜跑去墨轩逍遥住所,敲门大喊:
“爹!爹!你在不在!”
墨轩逍遥睡眼朦胧的起身,才一开门,凌霜便一身狼狈的冲上去抱住墨轩逍遥,抓着人的袖子一脸惊惧交加的抬头,带着哭腔:
“他脑子有大病爹!你看!他突然抱我嘬我,我说我不是鴟於附离,他还是不撒手甚至扒我衣服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