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啪啪扇自己好几个巴掌，喊着：

“诶呦仙师你别怪罪！是我不对，是我嘴贱，糕点的钱我都还您，我这还有别的，您瞧瞧，我这还带了别的，保证好吃！”

他一边说，一边掏钱和一包糕点出来，惹的不明真相的人纷纷议论，有师姐觉得这情况不妙，闹的好像他们嚣张跋扈威胁小贩一样，也是上前一步呵斥道：

“你觉得我们会差你这点钱财？还是说就因为我们买了你的糕点，你就要赖上我们？”

那小贩闻言大惊失色，见那鹤发童颜的仙师无论是制止另一位弟子的神态，还是后续又有其他仙家弟子出面而来，也是愈发觉得自己闯了大祸，急忙磕头道歉：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真的觉得对不住想要赔偿仙师！仙师赦罪啊！”

悠然见状更是生气，这人说话不清不楚，不明不白，惹的围观的人都以为是他们仗势欺人，想要不付钱就拿走小贩的糕点一样，在一想到此人背后嚼舌根，买了他的点心却要背后非议凌霜是个晦气的，也是气得不行。

当既叫众人掏出刚刚在他那买的点心，众师姐们也觉得原本那味道还不错的点心变得又晦气又恶心，恨不得吐出来，纷纷拿了出来递给悠然。

悠然则是一股脑的丢在他面前，气道：

“你这人好生恶心，倒打一耙，我们买了你的糕点你却要在背后嫌弃我们买的少了，还要说我的好友晦气。她不与你计较，也未曾和我们提起，反倒是你追过来闹的好像是她欺压威胁你一般。我们不吃你这晦气的点心，钱我们也不要了，松手！否则我便不客气了！”

那小贩彻底慌了，诶呦啊呀的不断辩解，又是哭又是磕头，有师兄看不下去，上前将人抓着小师妹衣襟的手掰开，将凌霜护在身后，掏了一些碎银扔到他面前，也道：

“休要在纠缠我们师妹，这是给你换衣裳的钱，希望你日后能活的体面些，不要这般撒泼无赖。”

闹了这么一出，出了城没多久，众人心里都不是滋味，其中一位苏字号，名明幽的师姐，摸了摸凌霜的头，见她面上没什么表情，不知是喜是忧，只当她是埋藏在心里，不好说，也是气鼓鼓的开口道：

“你不晦气！”

悠然闻言一把抱住凌霜，泪眼巴巴的：

“哼！坏人都喜欢欺负你！我喜欢，我最最最喜欢，你的头发你的眼睛我都特别特别喜欢，你一点都不晦气！是他们心怀！”

凌霜闻言拉了拉悠然的手，盯着她看，但却没说什么，因为寻常人看不到她的眸色，她学了点遮掩的术法，只是学艺不精，不能将发色都一同隐了。

也有师兄道：

“听家师说，凌霜师妹是大度之人，又最讲义气，心性也善，自然不会是晦气之人，那人所言师妹不必放在心上，市井之间难免有些无赖，定是见你年纪小这才这般撒泼。”

凌霜点点头，也道：

“多谢师兄师姐解围，师妹并不生气，倒是给大家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