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关紧,听不到外面的议论之声,主仆二人这才长出一口气。
猇穆摩挲着胸口,后怕连连:“还是宗主反应够快,差点儿...就穿帮了!”
可它一回头,就看见房间里一红衣女隶,正瞪着大眼睛,满面疑惑地看着她俩。
“诶!?宗主,有人!”猇穆急忙拉扯玉瑶瑾——回头看!
红衣女比她俩稳重,询问道:“你们是谁呀!?来玄卿这里...有事吗?”
重回淡定,玉瑶瑾九面玲珑还魂,丢出一枚百万面额的绿色灵石方砖,爽豁道:
“就当我们是来买笑追欢的——来捧你场的恩客!”
红衣女隶眉花眼笑地收了灵石,又是让座、又是奉茶,一副‘见灵石眼开’的殷勤劲儿。口中戏谑道:
“你们二位呀,可一点不像攀花折柳、口角风情之人。一打眼呐,就知道是来办大事的!”
玉瑶瑾知道这些风尘女谋生不易,多多少少都有自己的求生本领,深谙江湖事。便灵机一动,顺着她的话锋走:
“哦?何以见得?”
红衣女笑谈道:“您是人族仙姝,却带了个修为远高于您的妖兽,它还尊称您为宗主,可见:您不是一般的仙子,定是大有来头!我们这草原里的小地方呀,三年五载都见不到外来人,更何况,是您这样容颜无状之人?奴家什么都不用看,就知道:你们是来办要事的!呵呵呵...。”
她巧笑嫣然,风情万种;抖着合欢扇,从玉瑶瑾的左肩——丝滑到右肩。像只诡谲的水虺,笑里藏刀,游刃无形。
玉瑶瑾江湖阅历丰富,故落窠臼,笑着追问:“哈哈...那你猜猜看,我们来此...所为何事!?”
红衣女隶擎扇遮面,是那‘怕郎猜道,奴面不如花面好。’半遮半翳,尽显羞涩妩媚。言语上,却是扛着竹竿进胡同——直来直往地言道:
“这里鲜有人族仙家到来...要奴家来猜呀...你们定是来——寻人的!是耶非耶?”
猇穆被她说得明显一惊,玉瑶瑾却是一脸的满意笑容,爽豁道:
“哈哈...本宗,最喜欢你这样的聪明人!若你能帮我们办成此事,灵石——少不了你的!”
能够一眼洞然,绝非等闲!玉瑶瑾趁势而为,免得拖泥带水。
但,出乎意料之外的是,红衣女居然...没那么爱财?
只见其莞尔一笑,爽然道:“客人给的已然足够,值得玄卿效力!不是奴家矜夸海口,这鸳鸯社里的一举一动,都在奴家的洞察内外。即便是,奴家足不出户,也知社内事!客人大可与吾说说:你们要找的...是哪个落难之女?”
当着明眼人,不必说瞎话!
玉瑶瑾坦言:“实不相瞒,我们千里赶来,只为寻找同宗的姐姐——花不尘!”
红衣女恍然,“花不尘?原来...是她!?”
玉瑶瑾闻言,再也坐不住了!
听红衣女子的自言自语,明显是知道花不尘!而且,可以肯定——花不尘就在鸳鸯社!
“姐姐...真的在这里嘛!?你见过她吗!?快告诉我,要怎样才能把她救出来?!”玉瑶瑾急不可耐,立马抖出几枚紫色的灵石方砖——恨不得‘拿钱砸’!
只要能救出花不尘,就算花再多的灵石,她也在所不惜!
这几个亿的大手笔,可把红衣女惊到了,急忙安慰道:“客人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听泫卿——把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