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傻地跟着花不同,零零总总将近两年,她都从十六岁变成十八岁了!与其这般千里万里地恋下去,还不如来个痛快呢!
她妖媚一笑,指尖向花不同的胸膛一戳,“六哥哥怕什么!?瓛儿既然看好一个男人,自然是要好好看看你呀!按照宫中的规矩,吾招了驸马,是要验明正身滴!六哥哥觉得,是让本宫亲自来验的好?还是说...让那些老太监们来验的好!?”
我靠!
花不同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本能的想要反对,刚想说‘不要’,却是念头一转——不行啊!?这要是换了老太监来上下其手,岂不是更难受!?
可没等他去想解困的办法呢,姬瓛已经先声夺人了——
鷟鸑擒龙手!
花不同感觉身上的某件东西壹紧——
“啊~~~!”
花不同叫得再痛苦,姬瓛也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越是挣扎,小公主越是乐在其中。现在的花不同,就是一只落在狸猫爪下的耗子,姬瓛不是要杀了他,而是要玩儿死他!
花不同眼前香艳一片,金星直煔。第一次,难免心急火燎,还懵懵懂懂;心里七上八下,耳边全是娇喘之声...弄得花不同浑身燥热,声如水牛;捶床捣枕,翻来覆去...。
说是每次都舒服,还不如说:每次都遭罪!
姬瓛怕他借机逃跑,一直保持着主动,也不给其喘息的机会,野性爆发——
罗袖裛残殷色可,杯深旋被香醪涴。
绣床斜凭娇无那,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李煜,南唐)
......
转过天来,玉瑶瑾跟随几位小姐到花家祠堂祭祖,却发现花不同形容诡异,连走路都有点含胸,像是腿脚受伤一般;就连神情,都不似平日里颙颙卬卬的宋玉潘安,所有光彩都没了,满脸的风雨晦暗。
惊得她上前偷偷询问:“你这是...怎么了!?”
花不同是肚里泪下,有苦难言啊!
只能强做惨笑,打马虎眼:“昨晚...练功过度,勾起旧伤了。不必担心...养养便好!”
玉瑶瑾不知道真相,只是狐疑他的伤势。但看到另一边的姬瓛:玉翼蝉娟,灼灼其华,满面的容光焕发。与花不同形成鲜明对比,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心里只想着:姬家有治愈术,若是真的有问题,姬瓛肯定给他治疗,便不再纠结此事。
实在是委屈花不同了,他妹妹没有这种经验,体会不到他的苦!
花不老到场之后,祭祖仪式便开始了。
花家人按辈分进香、跪拜,玉瑶瑾身份是外姓人,只能在祠堂外面持敬。
好在仪式时间不是很长,玉瑶瑾的憋屈没有持续太久。一众人跟着花不老前往祠堂后面的密道,在这里,大部分都要等在外面。只有接受传功的四个人进去,花不同,花玉娢,花琬琰,花月夕。
这一次,可是足足等了近一个时辰。玉瑶瑾都怀疑,是不是花不老需要亲传才行?
直到花不同出来,这个疑惑才解开:之所以用了这么长时间,是因为四个人都要验证血脉,才能接受最后的考验,打开密室的禁制;每次只能进去一个人,也仅能在众多功法当中,选取一部而已!
这和玉瑶瑾之前猜想的,完全不一样。登时瞠目结舌:“不是一部全学吗?只是其中之一!?”
花不同也有这种感觉,苦笑道:“可不是嘛,我也以为能学很多功法呢。等进去了才发现不是这么一回事,只好大概其的选择了一部。”
玉瑶瑾急切追问:“你究竟选的什么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