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但不能收。
叶汁桃看了眼自己破破烂烂的荷包,道:“以后不必给我送东西,你去送给你心仪的姑娘。”
二牛连忙表白:“我心仪的姑娘就是你啊。”
叶汁桃双手交叉在胸前打了个叉,非常义正言辞的说:“我并不属意你,你别在我身上费心思了。”
二牛心碎了,叶汁桃松了口气。
未免二牛纠缠,第三日,她干脆称病不出摊。
巳时,贺诏回来丢给她一个崭新的荷包——
那荷包通体绿色,正中央还绣着一个粉色的小桃子,四周镶嵌小珍珠,看起来就价值不菲。
“这是?”
“送给你的。”
叶汁桃正想问你哪里来的钱,却听徐老伯说:“你哥昨夜上山打了一只鹿,换了银钱就给你买了荷包,你哥哥可真是疼你。”
说完就去厨房忙活了。
叶汁桃则有些茫然,心想,贺诏这荷包该不会送错了吧,这两天他不是跟簸箕妹眉来眼去打的火热,不送给簸箕妹,送她干什么?
贺诏自然而然的坐在叶汁桃的床榻边,问她,“为何称病不出摊。”
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她老实回答,“躲二牛。”
“哦,你不喜欢他?你当时不是说如果在河灯会有看到合适的人,留下来也无妨吗?”
她感觉贺诏好像对她又恢复了和善的态度,于是解释,“但二牛也不是合适的人啊,我又不喜欢他,应该及时和他说明,让他断了念想。”
贺诏听到这话,罕见的笑了。
不是那种嗤笑,也不带一丝嘲讽,就是正常的,有点开心的笑。
她看到贺诏笑了,也忍不住笑了。
这一幕被跟随而来的二牛看到,眼睛发红,不住的捏紧拳头,喃喃自语:“不喜欢我,为何之前还收我的东西,为何还给我送酸奶糕……”
与此同时,簸箕妹也“失意”了,就在叶汁桃称病不出摊的第二日,贺诏对簸箕妹恢复了冷淡的态度,“这些天让你误会了,以后不必送东西与我。”
簸箕妹双眼瞬间染上水雾,“为什么啊,诏哥哥。”
“我并不属意你,那日的河灯只是个误会。”
簸箕妹捂着脸在河边哭得伤心正好撞上了同样失意的二牛,二牛看她如此状态,猜到了原因,几乎咬牙切齿:这两兄妹是在逗人玩吗?
一个危险的计划在他脑海里酝酿。
小桃,必须是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