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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书啦 > 猜猜系统崩溃之后谁先倒霉 > 第20章 第 20 章

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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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还有力气背一个人上山,可见之前那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是惺惺作态,为了骗我出力,自己好偷懒修养。

我发了几秒钟呆,脑海里一行行话语串联成完整地片段,蓦地反应过来现在的状况意味着什么:不对啊,西洲年这小子跑了!

他居然就这么跑了!

我真是怎么也没想到,他能选择如此一出别开生面的方式击败我。靠亲女孩子一口把人家亲晕,你想想,这话说出去有人信吗?

我急得连问公关:“你看见他去哪儿了吗?”

因为我现在很想找到西洲年,一把揪住他的脖领子,像粉红兔子威胁另一只兔子那样问问他:你再动一下嘴试试看呢?

“没,刚刚游戏画面花屏了。”

“怎么会这样?”

公关试图冷静分析,但笑得堪比没受过专业训练:“可能是因为系统故障,他漏电。干扰到了这个……呃,电容磁场。”

他试图和我用更加科学的角度进行解读。

“你看,之前你们外部皮肤接触的时候,环境干燥,你就没事。所以我猜想他的电流是一场闭合的体内循环。这就不得了了呀,唾液是有导电性的无机盐溶液,所以……”

公关滔滔不绝,我越想越郁闷。

但是纵观浑身上下,除了人格受到折辱,精神受到了一些伤害之外,还真没什么损失,也只能空后悔:还是抽西洲年耳光抽少了,早知道当时就多来几下子。

边想边往山下走,在半路上遇到了来搜寻我的梁国军。

那小士兵面生,但他转头呼唤来的副官我认识,正是温斩。

“公主您……?”温斩见到我,先是一愣,定定地锁在我参差不齐的断发末梢,察觉到失态以后慌忙请罪,“臣该死。”

我摸了摸及肩的发,朝他摆手:“别动不动寻思,这又不关你的事。”见温斩一脸有话想问的样子,又觉得无力,“发生了许多事,一言难尽。”

我简单转述了和西洲年的恩怨。温斩听得凝重:“昨夜长唐军队已撤,但不知为何有一支轻巡逻兵离队,夜袭了咱的军营,虽未造成什么大碍。但似乎……”

“似乎?”

温斩拱手:“属下等以为,这些人是专为刺杀主帅与西凉皇子而来的。再加之西凉国皇子下落不明,恐有蹊跷。”

他这样一说前因后果,我也觉得很可疑。

西洲年的反常溢于言表,长唐军队的战术也明显不符合系统设置,种种迹象都让我感到世界的失衡。

但更紧急的麻烦是西洲年人间蒸发般地失踪了,而西凉军在要人。

早些时候根据军中情报,大家姑且认为我与西洲年遇到长唐军,也许受困、负伤甚至死了,都纷纷搜救。

现在我人找到了,西洲年没了。我们很难和西凉交差。

无奈,在军中紧急召开紧急会议。

一番利弊分析之后,祁战肃杀抱手:“统一口径。西洲年被那一支夜袭的队伍捉了,下落不明。让西凉与长唐慢慢理会。”

五皇子冷哼:“捉了?你知道那一队长唐军才多少人吗?我们军中,光是看守粮草的营帐,又有多少人?平白无故敌军入我方大营犹如入无人之境,你会信?”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来气。

西洲年能四处乱跑,还差点刺死我,归根结底是因为五皇子没把人看好。

“老五,你糊涂。”我一摊手,“其他暂且不论,看护西洲年是右翎军的职责。现在这种情况属于……按大梁律令该作何处置?”

温斩接道:“玩忽职守。军棍八十,严重者斩。”

“Good. ”我打了个响指,一声脆响把五皇子脸上的血色顺便打没了。

长唐人劫走了西凉皇子,事情只能这样定论。

我本来还有一大堆麻烦事情,没法玩千里追踪的戏码帮西凉找人。倒不如把锅扣在对手头上,最好让他们兵戈相向,梁国趁机休养生息,猥琐发育。

八月,长唐与西凉终于止战。此时梁国早已功成身退,作壁上观。

这时,渝州以北的几处县镇收入大梁版图之内,称江左新府。因着这是我的功劳,新府初定,人口、财政的统计,行宫官衙的修缮皆由我着手负责。

我的计划当然不止打下来这么简单。

反正河西是本营,新府不妨做一块试验区。这里久经战火,过去一个官一个管法,百姓早已见多识广,见怪不怪。

我写文书答复朝廷近期的进度,盘算着将来要把什么均田地、开水路、府九年义务教育都试行一遍。

然而文书还未送到,皇帝的亲诏先一步下达,连夜传唤我归京复命。

夏夜酷暑入木三分,沿路叶缝之中的空气都是热的。蝉被蒸得尖叫,振动翅膀朝树下泼尿,来往路人不堪其扰。

即便这样,我还是顶着暑热回京,从新府到河西,再从河西到上京。

平日里掰扯是非逗趣的公关今日却泼了我冷水,他说:“常小姐,我虽然别的不在行,好歹是在名利场摸爬滚打过来的,劝你一句。别高兴得太早。你立了功劳,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吗?”

我随口道:“论功行赏。”

他低低地笑了,说:“不对,是卸磨杀驴。”

事实证明,人情世故这方面,公关说得很对。

奔入怡神殿时,当头迎来皇帝身边大太监的一句“圣上念公主有功,有喜事与殿下分享,且先跪下等着吧”。

亏我还心心念念以为发生了什么好事,耐着性子捱了半夜,皇帝老爹才放下诗集与笔杆,悠悠问我:“六儿可看重了哪家小生,选做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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