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静和……从调查来看,她还是挺惜命的。
的场静和的宿命。
他想要问她究竟是怎样的重要,才能让她一个怎么都不会出事的人做出这样的决定。
“安心等待也是一种对时局的帮助。”太宰治看向绷带缚眼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的咒术界最强,“身为老师,五条先生应该不会连这点耐心都没有吧?”
“现在的我们,可以称得上是隐藏在雪面下的猎手。”
虽然寒冷刺骨,眼前一片白茫茫不知道要等上多久,但没有足够的耐心便会使一切都功亏一篑。
而猎物是到现在还一无所知,被各大势力暗中注视着的——两面宿傩背后隐藏着的老鼠。
和直到现在还没有察觉的的场静和不一样。
同样拥有着未来一年零六个月记忆的太宰治,推测出了亲手封印五条悟,创造出『死灭回游』的夏油杰,只是一个被幕后之人夺舍的躯壳。
至于那个人是谁,当时正在和费奥多尔斗智斗勇,没有过多关注咒术界的太宰治只能说大约有了猜测的方向。
只是几句话就将他与他说成是同一战线之人,五条悟“诶”了一声,唇角勾起看穿一切的弧度:“猎手啊。”
猎物指的是——两面宿傩?
……
将本子拿在手里草草翻了一遍,的场静和单手托腮感到无聊。
她跟两面宿傩找话题:“两面宿傩,跟我讲一些千年前的事情呗。”
刚拿回游戏手柄的两面宿傩侧目看她:“想听什么?”
“去过花街吗?”的场静和感兴趣的问。
“去过。”两面宿傩回答:“那里的女人不怎么美味,还是贵族的女人比较合我心意。”
的场静和:“……”
好家伙。
别人是去花街偷腥。
你小子直接是开荤去了。
看的场静和不说话,两面宿傩问:“在想什么?”
“在想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顿时来了兴趣,的场静和猛地凑近两面宿傩,整后脑勺枕在他的腿上,仰头望着他:“你喜欢过人吗?”
两面宿傩低头:“你会喜欢上鸡鸭鱼羊吗?”
“女人在我看来跟鸡鸭鱼羊没什么区别。”
的场静和笑出声:“这种比喻……还真是让人想要一把捏爆你的心脏。”
“要懂得尊重女性才对。”她说。
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两面宿傩冷不丁的问:“一直说喜欢我的你,的场静和,你到底在想什么?”
枕在两面宿傩的腿上,听着他的问题,的场静和抬手,纤长的指尖柔若无骨般轻触在他厚实胸膛外的皮肤上,轻声对他说:“在想要怎么样才能得到你的心?”
“两面宿傩,你真的没有感情吗?”
对上那双充满迷茫的墨色眼瞳,第一次,两面宿傩整颗心放空了一瞬。
好像被什么给攻击到了。
“得到一个人的心很简单,”他轻嗤,“只要你的手伸进来,轻而易举的就能触摸到鲜红血肉的跳动。”
的场静和却皱眉嫌弃:“血腥死了,你是直男吗?”
“我要的得到是即使你的心还留在你的身体里,但那颗心是为了我而跳动,失去了我便犹如失去跳动意义般的在意。”
“蠢。”两面宿傩这样评价。
随即又懒洋洋的说道:“这比你自杀成功都要难。”
对于他来说,属于自己的心脏要是为了别人而跳动,哪怕那个人是的场静和,这样背叛身体的存在,只会让他感觉到危险。
“不懂【爱】为何意的笨蛋。”从他腿上起来,的场静和满是嫌弃:“我不躺你腿上了!”
她在生气?
还是表现的这么明显的生气,就仿佛在告诉他,她需要哄。
两面宿傩觉得十分麻烦,打了个哈欠,看着的场静和发脾气。
最终对于她埋怨他不懂【爱】的话语给出回应:“你很懂【爱】?所以才这么博爱。”
“想要得到夏油杰的身体,又对着我说【爱】,”两面宿傩嘲讽的看着她,“等你什么时候眼里只有一个人的时候,再来跟我说爱不爱的话吧。”
夏油杰。
他。
的场静和嘴上说着喜欢,那双眼睛里什么都没有。
两面宿傩突然想起了里梅,的场静和逗里梅“引诱”他的时候,眼里的笑意都比对他说喜欢时要真实。
所以他才觉得有够可笑。
这句话带有很强大的嘲讽意味,的场静和觉得奇怪的朝两面宿傩望去。
看了两面宿傩喜怒不显的脸半晌,她突然认真了神色:“你想当我心中的唯一?”
不等两面宿傩回答,她干脆利落的答应道:“好啊。”
“前提是你得知道什么是爱,怎么样才算是爱一个人。”